有些人雖說是被拘禁,可住的地方完全屬於度假村一樣的級別,二層的麵山小別墅,房間裏一應俱全,還有傭人照顧就差美女陪伴。
不過人品好的話,確實有美女來陪。
左伊夏前腳才走,又一個美女通過重重關卡出現在景先生麵前。
包梓珊準備了豐盛的早餐,漂亮香甜的雞蛋軟餅,牛級雞蛋羹,都是景先生最喜歡的早餐點。
她從漂亮的食盒裏拿出,仔細地擺在餐桌上,純純微笑著對景先生說,“景叔,這是我和喬錦記的餐點師傅剛學的,手藝不精花了點時間所以來晚了,請您嚐嚐試試。”
景先生抬頭看了一眼牆上古樸的掛鍾,麵色淡淡問她,“不到八點,為何說晚?”他隻點到,卻不多言,時間不晚,隻是和某個人比起來是晚了點。包梓珊話裏有話,這心機叫景先生不喜歡。
包梓珊麵上尷尬,卻不敢再解釋,話越多越容易錯。她剛才隻是一時心急,收下心她其實是個穩重自持的人,也隻有左伊夏那等人會讓她亂了分寸。
“您請用。”包梓珊恭敬站在一旁,俯首貼耳的已有了大家媳婦的乖順模樣。
景先生雖用過早餐,卻還是給麵子地捏起一角餅邊,嚐了一點。
味道是他喜歡的,和喬錦記的大師傅做的一樣,味道不差半分,如果真是自己做的也確實用了一番心事。
景先生隻嚐了那麼一口就擦淨手揚眉看著對麵恭恭敬敬的女人。
“味道不錯。”景先生麵色淡淡的,但確實是誇獎。他不想偏重誰,所以如對左伊夏一般對待,他讓她坐下,“坐吧。”
“不敢!我站著就好。”包梓珊畏縮地鞠躬。
景先生皺眉,他是不想偏重誰,可這些孩子自己的處事姿態,讓他不選擇對他們的態度。你低了姿態,別人不可能跟著你彎腰。
景先生擺不出笑臉,隻得冷臉高高在上地說,“聽說你和一一是朋友?”
被問起死敵,她心裏有不悅,但不能在這位先生麵前表現出來,景先生從來沒叫過她的名字,卻親切的叫左伊夏的小名,這裏麵親疏之分已經明顯。包梓珊想起宋坤說的,這個父親隻喜歡他的大兒子景佑軒。
包梓珊以為是兩個男人之前優劣明顯,景先生至少不會對她這樣,可是現在她用盡心機討好,換來的卻是一樣結果。看來有些人有些事是逆轉不了的,不會因為她表現的更好,景先生就喜歡她。
包梓珊氣憤嫉妒,卻不知道這結果是她自己造的因。
她還得客氣恭敬地回答問題,“是的,我們是同學。”
“原來隻是同學。”她的細微表情怎麼逃得過景先生的眼睛,吃的鹽比她吃過的米還多,這女孩一點心機又怎麼看得出。
景先生不反對女孩子有心機,一望見底的傻女孩不適合大家族,善良公主配王子那是騙小孩子的童話故事。景先生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要分太多精力去照顧女人,但心機也分很多種,動機不良的那是累贅還不如蠢的。
包梓珊聽不出景先生話裏的真意,隻得中庸地解釋,“我和她認識的時間不長,不敢說是朋友。”
她為什麼這麼賣力的撇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