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隱隱,一身紅色綢衣的兒細心的將自己打扮一番之後出了院門,院裏的宮女見了,都是一副羨慕的模樣,讓兒狠狠的驕傲了一把。
當她走出院門之後不久,南宮纖塵也拿著簡單的包袱準備離開,一身粗布白衣,她拉開門,月光灑在臉上,並不算傾城的麵容,卻處處透出一股輕靈的感覺。
“姑娘你這是……”
印河站在門口,見拿著包袱的南宮纖塵拉開房門,不由的擰緊了眉頭。
南宮纖塵一驚,麵上卻不動聲色,“你怎麼會在這裏?”
“王爺吩咐我跟隨姑娘左右,昨日隻是突然意外,印河才離開,所以事情過了是自然要回到姑娘身邊的。”印河淡淡的說,語氣卻有些淡淡的不悅,姑娘是要離開皇宮嗎?”
南宮纖塵握著包袱的手緊了緊,隨即轉身將包袱扔到了床上,然後重新走出了房門,我不走了,去禦花園轉轉吧。
印河跟在她的身後,麵色有些難看,若不是他今日守在這裏,恐怕南宮纖塵便離開了。
“我奉勸姑娘一句話,這天下,若是沒有王爺的允許,你哪裏也去不了,王爺對你不錯,你何苦惹王爺不悅。再說,希望姑娘能盡心盡力為王爺研製出奇毒的解藥,到時候,王爺必然不會虧待了姑娘。
印河跟在南宮纖塵身後,卻忍不住開口。
南宮纖塵腳步頓了頓,沒有回頭,也沒有回答他的話,隻重新邁出步往前走了去。
在印河的帶頡下,南宮纖塵即使沒有請束也順利的進入了禦花園,她對這些並不感興趣,可是既然硯在無法離開皇宮,那皇上的麵還是要給的,既然請了,就勢必要來露一露臉,這些為人處世,她不喜歡,可是卻躲不過
“趙國公主來啦,趙國公主來啦!”
不知是誰那麼吼了一句,整個禦花園都沸騰了起來,隻要是男人,上至八十歲,下至十歲,一聽趙國公主的名頭就盡皆奔走逃竄,而女人們更是掩麵而笑。
“那趙國公主很駭人嗎?”南宮纖塵看著周圍人群的慌亂,忍不住開口問印河。
“不是駭人,“隻是……隻是……印河的話還未說完,一個人影便迎麵撞了過來,似是來得急,竟是刹不住氣勢,直直的就撞上了南宮纖塵,他一驚,趕緊一個錯身,將南宮纖塵扶在了懷,而那撞過來的人卻狠根的掉了個四腳朝天。
“哎呀,這是誰這麼不長眼啊,知道本公主來了還不閃開?想撞死我是不是?”地上的女人水桶腰,圓月臉,嘴唇鮮紅,像兩各肉腸掛在了臉上,她從地上狼狽的爬起,眼珠一瞪,那模樣更走醜陋不堪。
這麼醜的女人,難怪男人們見了都躲開了。不過,這樣的女人,生在美女如雲的皇宮,卻是想哀的吧。
“看什麼看,沒看過我這麼俊的姑娘是不是””趙國公主一開口,嗓門兒大得險些震聾了周圍所有的人。
“姑娘性情率真,倒是比這裏的許多人都俊多了。”南宮纖塵開口,泛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她掃見趙國公主手肘上的傷口,笑容頓住,禁不住擰緊了眉頭,不顧趙國公主的詫異,她拉住趙國公主的手說:“破了皮,走,我帶你去上藥,若是留了疤,就不好了。”
趙國公主一怔,甩開了她的手,“誰要你多管閑事?少在本公主麵前裝好人,你這樣的女人我見多了。”她父皇身邊那些女人,在父皇麵前的時候哪一個不是對她百般示好,可是一轉身那些女人什麼整她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南宮纖塵一怔,悻悻的收回手,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便轉身往來時的方向走。印河見南宮纖塵要走,也趕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