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詩鵬從機場坐上省政府的小車剛到聯合集團玩具園區,在門口就差點撞上以縣長王誌和縣開發區黨工委書記李曙光一行的汽車,大家都讓司機把車停好,首先李曙光先下了車,他一看就知道是羅詩鵬來了,因為李曙光知道羅詩鵬是一個非常認真的一個人,對自己以及自己的企業要求比較嚴格,容不得出任何問題;
而且羅詩鵬又是中原省省長羅通的兒子,作為兒子他更是非常的小心謹慎,恐怕有一點點問題牽涉到自己的父親,或者為自己的父親帶來不必要的負麵影響,俗話說眾口難辨,唾沫星子淹死人這非常有道理的;
曾經有這個真是的故事發生 ,一段從政經曆讓笑星牛群飽受爭議。三年後,牛群近日在接受《魯豫有約》采訪時說,他真正體會到什麼是人言可畏,死的心都有。如今最苦惱沒有搭檔,做夢都想和馮鞏再合作。
牛群選擇去安徽蒙城從政後,馮鞏有了新搭檔。牛群回到北京,牛群和馮鞏的再度攜手成為人們對他們最大的期待。中央電視台春節聯歡晚會每年都會傳出兩人合作的消息,然而至今未能實現。
阮玲玉死前寫下遺書,內容是:我不死不能明我冤,我現在死了,總可以如他心願,你雖不殺伯仁,伯仁由你而死,張達民我看你怎樣逃得過這個輿論。你現在總可以不能再誣害唐季珊,因為你已害死了我啊!我現在一死,人們一定以為我是畏罪,其實我何罪可畏?因為我對於張達民沒有一樣有對他不住的地方,別的姑且勿論,就拿我和他臨脫離同居的時候,還每月給他一百元,這不是空口說的話,是有憑據和收條的。可是,他恩將仇報,以冤來報德,更加以外界不明,還以為我對他不住。唉!那有什麼法子想呢?想之又想,惟有一死了之罷。唉!我一死何足惜,不過還是怕人言可畏,人言可畏罷了。
從上麵兩個故事可以看出唾沫星子淹死人,人言可畏這兩個詞的重量,作為領導的家屬,更應該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做了會對親人造成什麼樣的影響,這都要考慮得到;
陷入女兒“特招”風波,韓國外交部長柳明桓辭職。一個外交部長,就這樣主動放棄了職位。
柳明桓辭職,不是因為違反了哪一個規定,而是未能擺脫女兒因他的部長職務而獲取外交部職位的嫌疑。柳明桓曾表示,他忽略了“一個女孩受雇於父親領導的機構會引起猜疑”,“為此感到歉疚”。 顯然,柳明桓的女兒被招用為外交部職員,不是違規事件,而是公眾輿論普遍認為“不宜”。
對普通公民來說,“法無禁止即自由”;對權力和權力者來說,“法無授權即禁止”。不存在“官員子女不得被錄用為本機構職員”的規定,柳明桓仍然需要為引起公眾猜疑而“歉疚”,進而在歉疚未能平息輿論後辭職。這就是民主製度下官權的收縮,民權的上升。
截至目前,沒有資料顯示柳明桓為他的女兒進入外交部做過什麼。人們有的隻是猜疑,猜疑隻需跡象,猜疑無需證據,但猜疑足以擊倒一個官員的聲譽,而一個無聲譽的官員,在民主製度下難以“正常開展工作”,所以公眾的廣泛猜疑之下,官員最好是自行離開。
柳明桓做過了什麼呢?不是他做了什麼,而是他沒有做什麼。他沒有阻止他的女兒獲得外交部的職位。這並不違規,但帶來的政治後果足以將他吞沒。對於官員和政府來說,“人言可畏”,是必需有的壓力;“內舉不避親”,是絕對不可以有的行為。民主製度下,報章上多有人言,議會裏充滿人言,投票是人言,判決是人言,法律是人言,抗議等等也是人言,政治之爭力求訴諸言語而非訴諸行動,更非訴諸暴力,製度保護各種人言,其中一些形式的人言具備法律的有效性。權力不畏人言,將是何其凶猛;權門不避內舉,權位豈非私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