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江允皓相親?”不明白,子嬰和江允皓這類人都需要相親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也就毫無愛情可言了
“嗯!!”子嬰鄭重的點頭,“那天我一身紅跑去見他,好好笑的!他都快被我氣死了。但因此回家後的遭遇……”
“那你打算怎麼辦?不會又是要去相親吧?”沒理由的挖苦。
葉子嬰沒有作聲,好像在思考什麼。歐洛沛見她始終沒有反應,臉色似乎也很差,想為她做點什麼可有找不到方法。
“……幫我寫作業吧!!!”葉子嬰瞄見他臉上的一絲鬆懈,就立即撲了過去。蹲在沙發上的葉子嬰抱著站在她麵前的男子,臉貼在他的肚子上,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的皮膚軟綿綿的,讓人有種厚重的安全感,而他身上淡淡的隻屬於他的類似秋日冷靜的味道,此時此刻全部灌入她的感官,沒有多餘的思考,葉子嬰竟然毫無防備的將臉埋進他的衣服裏。
而被葉子嬰如此親密動作嚇到的人,此刻呆立。他的理智似乎被吞噬了一般,對於她的行為沒有絲毫的反抗,反而這樣親昵的撒嬌,和懷著小孩子般壞壞想法的女子,讓他冒出了無數的溫暖想法。是厚實的依賴感。
“歐洛沛!怎麼到現在你的密碼都沒有換?”寓所的門被打開,走進的是一個年輕妖嬈的女子,一件濃鬱紫色的寬鬆連衣裙,鮮豔色彩與三種中性低調色彩搭配,配上棕色短靴,讓這個明星透著少女的機靈。
在這個包裹著時尚的女人眼裏,眼前的這一幕不知道該怎樣去解讀,她甚至以為自己看錯了。兩個人親密的擁抱,但是可怕的是男子並沒有拒絕,他的臉上透露著鮮有的溫柔和富足感。而正是這樣的神情徹底激怒了這個時尚女人。
尤凱琪呆立了幾秒之後,憤怒的摔門而去,但是她沒有選擇走樓梯,而是在門外靜靜的等待電梯。此時的她內心洶湧澎湃,因為她無法理解或者去解釋這種曖昧的舉止,自己這個與歐洛沛有著一年的交往史的人,卻從不被允許摟著他撒嬌或者親昵,這個有著怪異潔癖的男人卻讓一個與他認識不到半個月的摟著他的腰。
這是一件無法原諒的事。
更加無法原諒的是,那個輕挑摟著歐洛沛的女人,是自己眼裏一顆無法剔除的眼中釘。無論是歐洛沛還是江允皓,這兩個自己選定已久的目標,都伴著這個女人的身影,她似乎就像個陰魂一般,時刻都撥動著自己的心弦,不除掉她,後患無窮。雖然她是葉子俊的妹妹。
但是,哪個哥哥會護著妹妹一輩子而不厭倦呢?尤凱琪利落的轉身,殺氣十足的盯著歐洛沛的家門。
寓所裏。葉子嬰很內疚,她盤腿靠在沙發上,把弄著剛剛吃剩的葡萄,偶爾瞄一眼正在吧台上衝咖啡的歐洛沛,“他是不是生氣了?自己真是笨,幹嘛老是這樣呢。應該要改一改被哥哥寵出來的毛病了。”痛定思痛,葉子嬰深感自己的缺陷,決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轉念,改掉了怎麼會有人同意幫我做作業呢?
歐洛沛端了兩杯咖啡放在玻璃茶幾上,“要多少糖呢?”正在一顆顆往裏放糖的他問。見葉子嬰撅著嘴沒有反應,冷不丁嗤嗤的笑了起來。“你還真是沒有長大啊,難怪是老師頭疼的學生。”
葉子嬰總是覺得內疚,依然不肯說話,像是犯了錯一樣等待對方的批評。
“我不怪你的,我和她已經分手好久了,再說我們倆之間又沒有什麼,幹嘛要去生氣無須有的東西呢?”將放了適量糖塊的咖啡端到葉子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