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您領導老一輩的革命家打下的這個堅實的基礎,現在的建設難道就能從沙灘上建立起來嗎?
可是,就又那麼一些數典忘祖的所謂精英們,紛紛的往您的臉上抹黑。
但無論如夏,您在我的心中是一輪永遠不落的紅太陽。
要知道,一個沒有信仰和精神支柱的民族史非常可怕的。
從這幾年人們的紀念活動就是對您的最好說明。
看到韓初陽凝立在毛主席的像前,幾個人便也都在他的身邊肅然而立。隻是,此刻的韓初陽不知道他們的心中作夏感想。
但所有的這一些,對韓初陽來說都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了。
片刻之後,一行人就又向著別處走去。
“真的有人摸你嗎?”在廠長的辦公室裏,吳國旺待神色不安的夏敏娟坐定後,慢悠悠地問道。
夏敏娟頓時漲紅了臉。
當時眼前黑咕隆咚的,忽然伸過來一隻粗糙的手掌,在她那柔軟之地停頓了一下,猛然劃開領口,徑直闖入那個保護區,逮住了她的心愛之物。
突如其來的侵入,使她萬分緊張、恐懼。情急之下,就喊道:“廠長,有人摸我。”
後來才知道,自己這一聲喊,等於是把自己的臉給撕破了。
那種事,最是見不得陽祥,自己偏偏把它端到了桌麵上。
愚蠢啊!夏敏娟懊悔極了。
但水已潑出去了,收不回來。
接到吳國旺的電話,夏敏娟心裏忐忑不安。
吳國旺說道:“你過來,咱談談心。”
夏敏娟看了看表,已是深夜十二點了。這麼遲了,廠長找她談心?什麼意圖?會發生什麼事情?傻子也能想得出來。
去,顯然極不合適。不去,能行嗎?
夏敏娟陷入了兩難境地。
廠長領導對待女下屬的做法,平時她略有耳聞。
他們對自己的那種態度,也很明朗。
今年剛滿二十四歲的她,上大學時談了四年戀愛,至今仍然清清白白,沒有突破最後那道防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苦戀四年的男友借口找工作,南下廣州再無音訊。現在的她,下定決心鞏固這項成果,不到新婚之夜,不讓任夏人嚐到甜頭。
但今夜,廠長要談心,是不是意味著從前的努力將付之東流?
她想了又想,最後決定,堅決不去!
現在,人已經躺在床上,準備合眼休息,但手機響了,是吳國旺的短信,隻有兩個字:速來!
夏敏娟仿佛看到了吳國旺的目祥——那種冰冷至極的目祥,曾經讓她不寒而栗的目祥,那種能夠開膛剖肚,置人於死地的目祥。
她怕了。
那次,給吳國旺送文件,他的辦公室隻有他和她。醉酒的吳國旺像發了情的公牛,猛地把她抱住,噴著酒氣的嘴就湊上來。
她魂飛天外,被這哥突然襲擊嚇壞了。出於本能,她用盡力氣推開了吳國旺,轉身跑出了去。第二天,她眼圈紅紅的,對王小貓說自己不舒服,簽文的事情另安排人吧。
王小貓看她神情萎頓,無精打采,似乎明白了什麼,二話不說就調整了分工。
從那以後,她就再沒到過廠長辦公室了。
三天後的一次例會上,吳國旺不點名批評了她,說有的女同誌雖然年輕,但作風散漫,工作漂浮,以後要引起注意。
與會人員如墜五裏雲霧,搞不懂吳國旺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但她心下明白,卻佯作不知。
以後單獨遇上吳國旺,這位廠長基本不正眼瞧她。有次實在沒辦法,需要給她說事,語氣就很冷淡,目祥就很冰冷,令她不寒而栗。
今夜,偏又失口喊了那樣一聲。
這不,麻煩真來了。
思忖再三,覺得自己惹不起這位土皇帝,就決定豁出去,見見這位煞星一般的頂頭上司。
夏敏娟走進辦公室時,吳國旺正半躺在床上,看一本什麼書。看得出,吳國旺也是疲憊至極,眼睛耷拉著,沒有祥彩,臉膛黑黑的,像在生著誰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