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我好不好
褪去一身驕傲
藏不住的寂寥等不到依靠
江湖浪滔滔
風雨太飄搖
貪著你的笑忘了痛的味道
像一團火在燒
怎麼可以忘掉
如今的煩惱淹沒在你懷抱
十指緊扣纏繞
在月光下奔跑
什麼都不想要
你愛我就好
辰夏在黎夏花園的石子路上輕輕地哼著袁姍姍的這首《愛我》。可是哼了一半就聽到有人叫到“來人啊,快來人啊,抓小偷啊!”便停止了哼著的歌曲,前去幫忙;(辰夏:哈哈,助人為快樂之本嘛!)“
站住,小偷,哪裏跑,光天化日之下豈容爾等行竊!”(汗,咱女主人公複古啦!)說完便猛的追去了,小偷似乎也知道了後麵有個勁敵,於是就加大了馬力。
可就在這時後麵又冒出了一個身著黑衣黑褲的男子,那人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黑色的眼眸裏如一灘死水一般,沒有任何的起伏。(夜:世上還是好人多啊!夏:哼,居然搶我風頭,不理你了!夜:呃……嗬嗬……閃了……)
而那人卻好像並未正視辰夏的存在,自己實行了單獨的抓捕行動;“哼,跑那麼快幹嘛,當我追不上你啊,老娘特訓時你不知道還在哪兒吃奶呢!”辰夏看那人不但不把她放在眼裏還輕視她,氣不打一處來,便一通罵道。
就在辰夏剛要抓住那小偷的時候,卻看那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將那小偷踢倒在地;那速度之快非常人能及啊,但辰夏卻是因一時大意才會慘敗的,黑衣人卻在下一秒將自己的腳踩在了小偷的身上,那氣勢如同古代的君王在接受黎明百姓的叩拜一般。那人冷聲的問道:“東西呢?”辰夏知道他在問的是被搶的東西,所以自己便也不插手了,況且這人也不是被自己所製服的,自己也就沒資格管這事。
就在辰夏準備走時那小偷卻說道:“求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妻子現在正等著我去救命呢!”邊說邊哭泣;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黑衣人聽到這話時眼底一陣微波蕩過,卻一閃即失,讓人不已察覺,但怎麼可能瞞得住辰夏的火眼金睛呢。“跟這事有關嗎?”黑衣人再次冷冷的開口道,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盯著那小偷看,似乎要看進他的骨子裏似的。
小偷看事有轉機便將所有的事道來了:“我和妻子來這裏給人打工,累了整整的兩年,可就在前幾天老板自己偷偷的跑了,把所有的錢都帶走了,現在公司也破產了,我妻子卻也正好趕在這時候要生小孩,醫院裏說沒錢不給治,現在我妻子都還在醫院的走廊裏躺著呢,求求你們幫幫我吧,我一定會記得你們的大恩大德的,下輩子……”
“停!”他後麵的話被辰夏給製止了,“你妻子在那家醫院?”在這個地方的醫院基本上都是自己的人開的,因為以前跟兄弟們打拚時難免會有死有傷的,方便了自己也方便了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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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新醫院!”“什麼?華新醫院?”這不是自己開的嗎,怎麼會有這種事啊?
想到這辰夏變得陰冷起來,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張下臉皺起了眉頭“是誰告訴你沒錢不給治的?”那人似乎感覺到了辰夏微妙的變化,答的就更加小心了,而那黑衣人卻當在一旁看笑話似的。“是李大夫,李成吉!”辰夏在腦袋裏搜索了一下,發現醫院根本就沒這人啊,但轉念一想也許是新來的吧。辰夏也不管那個黑衣人在旁邊,拎著那人便上了自己的車。“你帶我去哪?”隻見那人怯怯的問道,“救人”辰夏簡短的兩個字便概括了自己的做法。
一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直到到了醫院門口。
辰夏也不顧那麼多的人在,直接就往院長室走去,臨走時還對那人說道:“你去照顧你妻子,這事交給我!”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去了院長室。
隻見那院長見到來人之後先是一陣錯愕,下一秒便冷靜了下來:“參見尊上。”辰夏看了他一眼就坐在了他的院長位子上,輕輕的拍著椅子,拍一下就仿佛是拍進了那院長的心裏一般。
“夕痕,這個位子你似乎坐的很愜意啊,連我讓你開這個醫院的意義都忘了,是嗎?”雖說是在問他是可卻連頭都沒抬一下;
“夕痕不敢,自從夕痕開了這個醫院以來,一直很用心的在經營,院裏所有的大小事都是自己親自經手辦得,絕不假手他人,但卻不知尊上為何會如此說?”
辰夏雖冤枉了夕痕,但卻未見他有絲毫的不滿與不敬,足以看出他對辰夏的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