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走吧,易逝找人好好保護她,她若有事我唯你是問。”冷言說到。
“是,尊上。”易逝答到。
“多謝尊上,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自當竭盡全力的幫你。”煞穎發自內心的說到,她以為冷言知道了這些事後必定不會再管她的死活了,沒想到她還這般保護自己……
“下去吧”冷言手撫著額頭,朝易逝他們揮了揮手。
易逝等人朝冷言鞠了一躬後,便緩緩離去。
“澤,我真的救不活你了嗎?難道我真的救不活你了嗎……”椅上的冷言完全崩潰,絲毫沒有往日的霸氣,現在的她隻是個女人,一個失去自己心愛男人的女人……“你是誰?媽媽?媽媽,是你嗎?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夏夏的對嗎,你想夏夏了,所以你回來看夏夏了對嗎……”黑暗的街頭昏暗的街燈下,一個十二三歲的女孩抱著一個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孩,看著眼前哭的不成人樣的她,他死水般的眼中不禁有了一絲起伏,原來是這樣,辰夏放學回家後,在樓下無意間抬頭看了看西下的太陽,竟然看見自己的媽媽從頂樓跳了下來,滑落的速度是那般的快,即使這樣,當辰夏媽媽看見自己孩子的時候還是微微一笑,那一笑包涵了太多的不舍,雖然隻是眨眼一瞬間卻還是被辰夏看見了那刺眼的微笑……醉酒的辰夏就這樣倒在了諾澤的身上,“李叔,帶上她,回家!”
“你好,我叫諾澤,你呢?”屋裏陽光照射在被褥上。
“韓辰夏”
“為什麼買醉?很危險……”諾澤問到。
“好多的血……好多血……好多血……血…都是血……好多的血……”辰夏突然驚恐的縮在了床的角落一頭。
“血?誰的血?”看著眼前受到驚嚇的她,諾澤心裏又不免一陣刺痛。
“血……媽媽的血……媽媽的……那是媽媽的血……好高……摔得……疼,媽媽疼……”辰夏胡亂的說著,因為驚嚇過度。
“放心,已經沒事了,我會陪著你的,永遠。”諾澤過去抱著辰夏輕輕的摸著她的頭,想給她一絲安慰。
“諾哥哥,夏夏想吃糖。”幾個月後恢複了的辰夏,正在諾家後花園抱著諾澤的手臂努力買著萌,想要騙取一些糖吃。
“還要吃啊,吃那麼多了,你也不怕長蛀牙啊?”諾澤用手在辰夏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麵帶著微笑。
“不怕不怕,人家就要吃嘛,諾哥哥,你給我買好不好……”看辰夏的樣式,是不要到糖就不會罷休啦。
“僅此一次了啊,不然有蛀牙以後都嫁不出去了哦,看誰還要你!”諾澤說到。
“哼哼哼,夏夏才不要嫁呢,就算要嫁夏夏也要嫁給諾哥哥,當諾哥哥的老婆。”辰夏說到。
“嗬嗬,傻孩子”諾澤摸著辰夏的頭笑到。
“嗚嗚嗚嗚……”辰夏來到諾澤的教室門口,也不叫諾澤就一直在門口哭著。
“你們看,門口那女孩是誰啊?幹嘛在我們門口哭啊?”諾澤班的一個同學說到,聽著他們說的,諾澤好奇的看了一下,卻看到了讓自己心疼的小人兒正站在門口哭著。
在眾人不解的情況下,諾澤跑到了門5口,雙手捧著那張哭泣的臉問到“夏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怎麼哭了?”
旁邊的人早已傻眼兒,誰曾看過他如此溫柔?隻見辰夏雙手一伸,緊緊的抱著諾澤,哭的更大聲了。
“沒事,夏夏,怎麼了跟哥哥說,還是誰欺負你了,哥哥幫你揍他們。”諾澤說到。
“諾哥哥,他們說……說我是沒……沒媽要的小屁孩兒,我有媽媽我有媽媽,他們都是壞蛋,我不要跟他們一起上學了,他們都是大壞蛋,我要跟哥哥在一起。”
往事一幕幕,瞬間出現在冷言的腦海裏,那個笑容陽光的男孩真的回不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