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冷冷的走到她身邊,臉色冷峻的看著她,道:“你還狡辯,那你跑到上樓上翻箱到櫃的做什麼,要不是我洽巧回來拿東西,是不是讓你得逞了。如果我父親有什麼意外,我一定讓你在牢裏待一輩子。”郝依依百口莫辯,道:“我是上樓幫老爺子找藥,他說藥在樓上,所以我才上樓的。你不可以這樣沒憑沒據的誣賴我。”她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的好心卻被他倒打一耙。讓她想起了看過的幾起新聞,好心人扶起了昏倒在路上的老人卻反被誣告成嫌疑犯,這還有沒有天理。
正在兩人爭論不休時,警察叔叔上前阻止道,要先把郝依依帶回派出所拘留起來。而這一切的關健要等老爺子醒來他的證詞,才能證明她是不是清白的。
就這樣郝依依被莫明其妙的關進了拘留室,關進去的最後一個要求她要打個電話他們也沒讓她打出去。她這樣不聲不響的不見了,奶奶怎麼辦?
冰冷的鐵門窗,冰冷的硬板床,冰冷的空氣,讓她有些窒息。這些年她有多少委屈,不都是咬咬牙就挺過去,可這一次不一樣,她百口莫辯,沒有人能幫她,她隻能祈求老爺子能快點醒來,證明她的清白。
三天後,鐵門哐當一聲,開了,郝依依緩緩睜開眼睛,獄警告訴她可以走了。她終天等到了,三天,她這輩子也沒曾想過她會進監獄,她會被關進冷冰冰鐵屋子。這對她來說多麼羞辱的一件事,還好老天有眼,在她生日這天她被放了出來。
出了拘留所,一大堆的記者圍了上來,把郝依依圍的嚴嚴實實的,長槍短炮的麥克全都麵在她麵前。問她重獲新生現在是什麼感覺?問她沉冤得雪時是什麼心情?問她助人為樂後卻被誣陷成賊是什麼感受?對她來說這些問題都是廢話,她一一推開記者。她一眼就看到站在記者身後的男人,那個把他送進監獄的男人。
她直直的走到他麵前,目光如炬的看著他。
麥梓佑看著她,慢慢的開口說道:“郝小姐,真的很抱歉,我為我當時的魯莽而給你帶來的不便或委屈而道歉。請你原諒。”語畢,微微的給她鞠了一躬。
那言談舉止官方的不能再官方。
郝依依都不屑看他一眼。
他簡單的一句抱歉就可以彌補她所受到的侮辱。突然郝依依衝人群中喊了一聲“看那邊”,所有的記者都跟她的聲音看了過去,而她卻迅雷不及掩耳的甩了麥梓佑一個耳光。眾人回首時隻聽見“啪”的一聲,那叫一個脆響,他們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而麥梓佑隻是眼睜睜瞪著她,臉上也火辣辣的痛,卻也不能發作,隻能忍氣吞聲的看著她。郝依依狠狠的看著他,聲音沉沉的說道:“你先是給了別人一巴掌,隨後又笑嗬嗬的給別人一顆糖。我為你的無知感到羞愧。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這樣自以為自命不凡的偽君子。”語畢,扭頭就轉身走人。
郝依依出了派出所就趕著去了奶奶的早餐店。到那裏時奶奶坐在店外,伸著脖子等候著,她沒這樣不聲不響的離開她這麼久。聽到她的聲音老人才露出了笑顏,問道:“依依啊,你這些天去哪了?把奶奶擔心死了。”郝依依上前抓著她手,連忙道歉,道:“奶奶,都是我不好,讓你擔心了,我這兩天工作太忙了,手機也壞了,就把你給忘了,你千萬別生氣。”她撒嬌的趴在老人懷裏,她的懷抱能給她溫暖,能給她動力和向前生活的力量。
老人撫摸著她的秀發,慈愛的說道:“奶奶沒有生氣,是擔心你,不吱一聲的就不見人了,奶奶可不擔心嗎?沒事了,吃飯了嗎?”郝依依搖搖頭,說她可餓壞了。老人一聽馬上起身說給她做飯去,她卻不讓,說吃奶奶做的早點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