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郝依依對他的認識有所改觀,他不再是給她帶為災難或是麻煩的2012,而是一朵奇葩。
可是上班遇到的這主兒就不是一般人能應付的來的,典型的變態。郝依依對麥梓佑的評價就是變態。上班的時候就是個冷血工作狂,玩世不恭的時候就是個花花公子,有時沒事衝你冷不冷冷熱不熱的二到底的一抹傻笑。自認為他的笑有多迷人似的,熟不知在郝依依眼裏他就是二的鼻祖。
這天,郝依依剛把手裏的事弄完,就接到西寧的電話,可說話的是麥梓佑,說是讓她在他辦公室的抽屜裏把他的手機送到他所在地兒去。她就納悶了,怎麼西寧的電話卻在麥梓佑的手裏,是不是她自己存錯電話號碼了。當她把電話準確送到目的地時,呆了,原來這倆主兒是認識的,交情還不淺。
郝依依離開後,麥梓佑就好奇了,衝西寧問道:“你們倆是怎麼認識的?”西寧尋味了一番,笑著說道:“我們是不打不相識。你們呢?”麥梓佑先是一楞,半響後道:“我算真是不打不相識,第一次見麵,我讓她進了拘留所,第二次見麵她打了我一個耳光,第三見麵她不情願意的成了我的助理。夠傳奇的吧?”
西寧一下子懵了,他們之間還發生了這麼多事,硬是拉著麥梓佑好好的給他講講他們之間的事。從頭到尾五絲毫的細節也不能漏掉的全部大眾化。經過他的逼問西寧才知道郝依依生日當天為什麼那麼傷心了。他生氣的朝麥梓佑吼道:“你這人真是太過份了,難怪那天她那麼傷心,你太不像話了。”語畢,他撇開臉。
麥梓佑不能理解的說道:“唉,你怎麼回事啊,你跟她才認識幾天啊你就為她打抱不平,我們可是發小呢。你這樣對我才過份呢,你不知道她凶的時候多厲害,我從來還沒有被女人打過呢。我都不計較了你生什麼氣啊?”語畢,他氣極了端起麵前的咖啡就灌下去,沒發現咖啡有多燙,燙的他差點把杯子都扔出去了,連忙端起西寧遞上來的冰水猛灌,他什麼時候這樣失態過啊。
西寧看到氣急敗壞的樣子。道:“不是我生氣,是你做的有些過了。你不知道那天是她的生日,她回來像沒事人一樣,至到晚上我準備好蛋糕,她就沒忍住哭的歇斯底裏。她卻一個字都沒說,一句抱怨的話都沒有。”麥梓佑呆呆的聽著,好像真是他錯了似的。但好像是發現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八卦消息似的,問道:“你剛剛說她是在你家是吧?她為什麼會在你家?你們是什麼關係?”語畢,西寧橫了他一眼,怒道:“你的思想太狹隘了,我們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最後在麥梓佑的強硬態度下,端木西寧又把他認識郝依依的整個過程演講一遍。真是不可議,兩個大男人關係是有多鐵,又是有多八卦,又是有多無聊,就差沒對每日生活給對方做個報告了。
回到公司,麥梓佑看郝依依的眼神多了一絲異樣,是一種什麼樣的因素他也不清楚,隻知道她是個有故事的人。
郝依依被叫進了董事長辦公室,站在他麵前,她心裏有些打鼓,她沒做什麼不妥的事啊,他怎麼這副嘴臉,像是吃了蒼蠅似的。片刻後,他遞給她幾份文件,道:“這裏有幾份資料你看先了解一下,一個是麗錦酒店裝修工程,所有竟爭的裝修公司名單都在你手裏,你要去考察一下,從中選去最好的裝修公司,別用一個皮包公司,質量最重要。還有整個裝修費用也要報上來。另一個是豪都賣場品牌進住的項目。你最近就以這些項目為主做跟進吧。”語畢,他看了她一眼後,眼神就挪動到了電腦上。
郝依依有些錯愕,問道:“這些事不是一都是市場部經理負責嗎?怎麼突給我做這些?”
麥梓佑抬頭看了她一眼,冷言道:“難不成你就想天天給我煮咖啡?還是你怕了?”他眼神裏帶了些挑釁的味兒。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跟她說話都要用這種挑釁的口氣,也許是他心裏還是有氣,在她眼裏他隻是表麵上的老板,可心裏她壓根就不把他放在眼裏,她對他就沒有氣順過。也許是他一開始沒有在她麵前端正他的態度,以至於讓她這麼肆無忌憚的不把他放在眼裏。可是她那裏來的自信啊?她那來的底氣總是衝他瞎橫瞎橫什麼呀?總有一****一定要在她麵前搬回顏麵,讓她對他服首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