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依依麵部表情反應特大,驚訝的提高分貝的喊道:“沒有嗎?那你們店有什麼,我以為有錢就什麼都能買到呢!”說這話時眼神就盯著麥梓佑,似乎這話就是喊給他聽的,隨後又轉向服務員說道:“那就給我來一個酸辣土豆絲,一個麻婆豆腐,一個清蒸魚,一個香辣孜然牛肉片,一個野花菜蛋花湯,再來瓶橙汁,就這些吧!”服務員寫好菜單後一句“請稍後”就離開了。
麥梓佑目不斜視的盯著郝依依,那眼神似乎就是一放大鏡,非把她看得清楚一點才行。低聲喊道:“郝依依你是不是在寒磣我啊,我請你吃飯你就點這麼幾個小菜來對付我是吧,還有你剛剛那指桑罵槐是什麼意思啊?”
郝依依就知道他得這反應,要不是那還真不像是他的作風了。喝了口水後,說道:“麥總,我可沒有指桑罵槐什麼的,是你自己想多了,隻是剛剛解開了我的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
“我以為金錢是萬能的,有錢也能使鬼推磨,剛才顯然證實了,都皆不可能。”郝依依衝他嗍著嘴攤攤手,一臉失望的表情。
“你你”麥梓佑氣急敗壞的一時忘了怎麼反駁她。
郝依依看他今兒也是受傷不輕,就暫時放過他,說道:“麥總,你今天是請我吃飯嗎?是請我吃飯隻要我吃的開心,吃的舒暢,你管我點的什麼菜,吃的什麼菜,你隻要掏錢就行了,哪來那麼多挑剔毛病。”話剛落音,就見服務員把菜給端了上來。
菜上齊後,郝依依已經開動了,麥梓佑卻坐在哪還是板著一張臉,眼神冷峻的盯著她,她還好意思吃的那麼香,也不想想是誰做東誰請客,她不趕緊巴結討好他也就算了,她還這麼無視他的存在。原來是他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他是忘記了如果她郝依依是那樣會巴結他的人,那她也就不叫郝依依了,跟她置氣還不如跟一堵牆說我很生氣,簡單就是徒勞無益。
郝依依是看出他一臉的青筋,指不定心裏又讓她下了幾層地獄,念在她還想活的份上,隻能妥協一下了。她拿起果汁想給他倒些,可怎麼都擰不開,這服務員也真是的送來也不幫忙打開一下。
麥梓佑奪了過去不費吹灰之力就擰開了,還以為她有多大本事呢,原來也不過如此,連個瓶蓋也打不開還整天神氣昂昂的幹什麼。她看到他把杯子都給滿上後,又點不好意思了,還真是丟臉,她端起杯子,衝他說道:“老板,還是你能幹,咱們幹一個,你就別冷著一張臉行嗎?”她端著杯子伸了過去,等著他碰杯和睦相處。
麥梓佑不情願的跟她碰了一下,還總是說他幼稚,其實她有時不也總是幹些幼稚之極的事。
“今兒為什麼請我吃飯啊?”郝依依夾了一筷子菜放進嘴裏。他雖沒有西寧那麼節檢摳門,但也好不到哪去,還大老板呢,對別人都大方慷慨的不得了,惟獨對她就小器巴啦的。
麥梓佑放下筷子,說道:“看你最近工作很賣力啊,所以嘉獎一下。”郝依依立馬放下筷子,腦袋朝他湊過去一點,說道:“那以後嘉獎的方式可不可換成毛爺爺,我更喜歡,這吃飯就免了。”吃飯多不實際啊,如果是花啦啦的數著鈔票才有真實感呢。
麥梓佑見她兩眼冒金光,一副財迷像,吼道:“郝依依,你是為錢生為錢死是吧,一副市儈相。還整天說別人土地主,土皇帝的,我看你才是不折不扣的錢串子。”
郝依依幻想著數錢的肥皂泡被他給打破了。她反駁道:“唉,唉,那怎麼能一樣呢,我是一份勞動一份收獲,又不是吭蒙拐騙來的,你搞清楚狀況行嗎?”她義憤填膺的衝他嚷嚷道。
麥梓佑擦擦嘴,不以為然的回道:“結果都一樣,都是為了錢,那就沒有區別了。聽西寧說易淩楓跟你告白了?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