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依依想不到她的好心辦了壞事,還自以為事的獻殷勤,現在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活該,那些諂媚奉承的事就不應該辦。她再次回到辦公室,他還是佇立在窗前,她道歉的說道:“對不起,她說她是你的大學同學,所以我以為你們對不起。”她很虔誠的低頭認錯。
“你先出去做事。”麥梓佑背對著她說道。
郝依依聽著他聲音冷峻,想來還在生氣,哦的應了一聲就轉身離開。
麥梓佑轉身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臉龐上的表情複雜他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心情。
下班時間早以過了,郝依依坐在位子上呆呆的盯著手表,就是不見麥梓佑從辦公室出來,他今天心情那麼差,他都沒有下班,她那敢先下班啊,隻能眼巴巴的等了。
麥梓佑回過神來,看了看手表,已經九點多了,捏了捏鼻梁伸了懶腰後起身拿起外套就步出辦公室。他出了辦公室發現她還沒有走,爬在桌上已經睡著了。他走過去看著她熟睡的臉龐,他莫名的笑了,闖禍了她還能睡的著,就不怕他真的生氣把她給炒了。
也不知道就這樣饒有興趣的盯著她的臉看了多久,他的電話突然響了。郝依依也被驚醒了,她抬頭揉了揉眼睛,發現他站在麵前,他馬上調整緊張的神色為淡定,接起電話是西寧打來的。問郝依依下班怎麼還沒有回家,打她手機也關機,所以隻好打他的手機問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他回說沒事,馬上就回去了,就把電話給掛了。
麥梓佑見她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問道:“你電話關機了?西寧打來找你的。”
郝依依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果然沒電自動關機了。
麥梓佑冷淡淡的說:“還不走,我送你回去。”
看他臉色這麼難看,難著怒氣還沒有消,她隻有乖乖的應聲著跟在他身後。
車裏是寂靜又有些不安的情素。郝依依賊溜溜的的盯著窗外,不敢看麥梓佑一眼,她不想再說錯什麼話被他罵。麥梓佑感覺到她在躲著他,連眼神都有些躲閃,他不知道是不是上午他的態度太過激動了,嚇到她了。他扭頭看了她幾回,還是說道:“陪我去喝杯酒吧!”
郝依依啊的一聲,沒反應過來,不知道他說了什麼聲音。
麥梓佑聲音重重的重複說道:“陪我去喝杯酒。”他知道她不會喝酒也不能喝酒,他隻想讓她陪在他身邊。
郝依依隻是嗯的應了一聲。
車子朝三裏屯酒巴街駛去。
酒巴裏人聲嘈雜,服務生送上麥梓佑要的洋酒後,他悶不作聲的就三杯已下肚。郝依依坐在旁邊,讓他別這麼急著喝,容易喝醉。兩瓶快見底,麥梓佑已經有些醉了,他看著郝依依喃喃說道:“對不起,今天是我不對,是我不對。”說完昂頭又是一杯幹盡。
郝依依著急的勸道:“你別再喝了,你沒錯,是我自己做的不對,你別在喝了,咱們回家吧。”
她實在不知道男人喝醉了是這般難纏,她有些手足無措,看到他醉的像一灘爛泥,還時不時的抽瘋,她不知該如何下手,怎麼勸他也聽不進去。她用出吃奶的勁兒挽的他的胳膊肘兒撐著他站起來,他壓在她的肩膀上可以說是舉步為艱。剛走兩步他又發瘋的還要繼續喝,一甩胳膊肘兒就撞到了旁邊的客人,一個女孩子扯著嗓子叫疼,郝依依堅難的轉過身朝那叫喚的女孩子看過去,她正瞅著胳膊肘兒,可能是麥梓佑不小心給打了一下。
郝依依趕忙的賠禮道歉,可那女孩子旁站著的幾個男人上前衝她叫囂道:“怎麼回事啊,你們打到人了知不知道啊。”那男的說完推了她一把。她扛著麥梓佑就已經夠沉了,能站直了那已經奇跡了,被他這麼一推她就像是狂風中的小菜苗一吹就倒,連同著麥梓佑一起摔地上,他已經是不省人事的整個人倒在她身上,那叫一個慘不忍睹。她吃力的把麥梓佑給扶起來坐在吧台邊上的凳子上,自個手肘上一片血痕,估計是倒地時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