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依依錯愕的咯噔一顫,她不知道於謹雯為什麼會跟她說這些,難道她已經知道了麥梓佑對她的情愫,所以她才跟她說放下這些話嗎?想來她肯定是誤會了她與麥梓佑之間的關係了,趕忙的解釋說:“謹雯,你誤會了,我跟麥總沒什麼的,你不要因為誤會而放棄了麥總啊,我們真的沒什麼的。”
“依依,你別緊張。”於謹雯伸手拍了拍郝依依的手背,安撫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辭職也是因為我,可我放手確實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是因為沒有愛情的兩個人硬是要綁在一起的話是非常痛苦的,我不想我的生活是跟一個冷冰冰的軀殼勉強在一起。我跟梓佑有過一次很誠懇很坦白的交談,我們終究是有緣無分,我們隻能開誠布公的分開。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隻是他心裏全是你再無他人,你為什麼不能考慮看看,試著去接受他呢。我知道現在以我的立場說這些話會很奇怪,但我隻是希望與我失之交臂的幸福你可以把握住。”
郝依依愣頭愣腦的像是腦袋被雷劈了似的,看著於謹雯,她好像不能思考,臉上的表情也似懂非懂,似笑非慮,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疑惑什麼。她從來沒有想過於謹雯所說的嚐試或是接受,她從來就沒有把麥梓佑納入她男朋友的範疇內考慮過,也許他們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回到公司後,郝依依就像魂不附體似的,神思恍惚,於謹雯說的話在她腦子裏像放幻燈片似的,她什麼時候把自己的卷進了這個麼複雜的感情裏,也許這就是她鴕鳥性格給慣的,也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
郝依依在西寧的環保公司也工作有一段日子了,行政部的工作細碎繁瑣,她也早就適應了這種沒天良的工作環境和氛圍。
轉眼快到了中秋節,聽同事們說在中秋晚餐上有機會抽取豐厚的禮品,最大的獎品還是由老板親自頒發。可讓她奇怪的是她到公司這麼久了竟然一次也沒有瞧見過她們的老板,隻是偶爾聽同事們說起過老板一個風度翩翩,相貌堂堂,堪比貝克漢姆。
晚餐飯桌上,郝依依一手端著白米飯,一手執著筷子放在嘴裏納悶的咬著,看著西寧吃的津津有味,她卻食之無味。問道:“西寧,咱們公司的老板你見過嗎?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西寧夾菜的筷子一哆嗦,這姑娘怎麼突然丟出這麼個炸彈,想來她是遲早會知道的,如其被她揭發,還不如自己告訴她,降低下一炸藥的威力。他正經八百的問道:“你真想知道?那我說了你不可以生氣?”
郝依依點頭跟搗蒜頭似的,蹺首期盼已久了。
西寧放下筷子,用食指指了指自己,說:“其實我就是。”反正都是死,現在死說不定會好看點。
“什、什麼意思?”郝依依沒聽明白。
西寧再次童叟無欺,死而後已的聲明道:“我就是公司的老板,端木先生,你想知道的人就是我。”他已經看到她那不可置信的眼珠子。
郝依依咬在嘴裏的筷子啪噠啪噠的砸過飯碗落在桌上,眼珠子瞪的跟燈炮似的,驚驚愕愕的說:“你跟我開玩笑吧?你說的都不是真的?”
西寧狠狠的點點頭,咬字清脆的說:“我知道你難以相信,但是真的,我不是有意有瞞你的,你要是生氣你怎麼懲罰我都行。”
郝依依一連串的想著關於西寧的一切事物,他的車他的房,他的日常消費和穿衣打扮,他的朋友和他的發小是闊綽富有的老板,她怎麼就沒想到他也是跟他們一樣的人呢。
“你大爺的,你那麼有錢還不請我去外麵吃好喝好,還整天在家裏做飯。”郝依依脫口而出的衝他吼道。她會這樣口不擇言是因為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雖然他騙了她可他又騙了他什麼呢,他是什麼的人她還是有一定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