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依依難掩笑意,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老土,沒有創意的求婚告白詞。她止住笑意,清了清嗓子正言厲色說道:“為了你不再禍害人間,危害社會,我就受點委屈答應你。”
語畢,眾人無不為之歡欣鼓舞,開心呐喊。
西寧將戒指戴在了郝依依的右手無名指上,再次的將她幸福的摟在懷裏。
麥梓佑在一旁扯著嗓門兒哼哼,像是有話要說似的。
郝依依怪不好意思的掙脫出西寧的懷抱,左顧右盼的順了順額頭前的碎發,滿臉的羞色。
麥梓佑再次深有感觸的將郝依依擁在懷裏,也許這也是他最後一次將她抱在懷裏。他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看到她如此快樂他也就能釋懷了。他放開她又手抓著她的肩頭,啞然失笑的問:“你現在幸福嗎?”
郝依依嫣然一笑,點頭回應著,就算她現在什麼也不說,她臉上的幸福感也不言而喻了。
“看到你幸福我很高興,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希望你從今天開始獲得重生,永永遠遠的幸福下去,我祝福你們,白頭偕老。”麥梓佑深有感觸的他心裏的祝福送上。
郝依依被他的煽情的話感動的不行,抽泣著抻手擢了他一下,梨花帶淚的說:“妖孽,你幹嘛說這麼煽情的話害得我哭,這一點也不是你的風格。不過我很喜歡聽,謝謝你。”在她心裏,麥梓佑更像是親人,像大哥那般的疼愛她。
溫情的氣氛還沒有在空氣中散開,麥梓佑又轉換上了他那招牌式的妖孽笑容,話峰一轉。說:“不過要是那天那朵奇葩對你不好,或是你覺得他沒有我對你好,你就一紙休書把他給休了,我永遠做你的後盾。”
郝依依被他的嬉言逗的樂不可支,這副嘴臉才是真正的麥梓佑,外麵總是讓人覺得壞壞的,其實內心無比善良。
西寧在一旁不願意了,對麥梓佑這樣挑撥離間的行為絕不能縱容。他正言厲言道:“唉,麥梓佑,去去去,你還有完沒完了,你這是在挑撥離間我和依依之間的感情,像你這樣叫唆和破壞家庭和諧,社會安定的不良行為是會被雷劈的。”
麥梓佑對他的不滿置若罔聞,不予理采,揚揚灑灑的叫嚷道:“今天真是雙喜臨門,端木西寧要給我們接風洗塵,請我們海吃海喝一頓,我要吃陽澄湖的大閘蟹,蘇州的各色美食,還有我喜歡喝的紅酒,那個年份的你懂的。”語畢,他還朝西寧擠眉弄眼的,神采奕奕的詭笑著。
西寧無奈的笑著搖搖頭,真是交友不慎啊,隻能一一點頭答應。
郝依依笑容滿麵的看著他們,她是知道麥梓佑的,他那裏是要吃什麼東西,再說了什麼吃的東西是他稀罕的,他隻不過是想鬧鬧氣氛。她衝他噘著嘴說道:“既然是我的生日,那我的生日禮物你準備了嗎?”
麥梓佑笑哼哼的撇撇嘴,高亢的回道:“唉,我送給你一個二十四孝老公你還不滿意啊?”語畢,他拽著西寧把他推給了郝依依。
郝依依羞澀難當,嬌怒的回了句:“討厭。”
夜色正濃,喧囂過後格外安靜,也許是幸福的人格外耀眼,就連那月亮也害羞的躲進了雲彩裏,生怕它驚擾了這對有情人終成眷屬。
後序郝依依隨西寧回了北京,與西寧舉行了盛大的婚禮。她的綰情鮮花店也還在發揚光大,所得的收入也源源不斷的捐助給貧困山區裏的孩子。
西寧則是令人讚不絕口的好好先生。郝依依在他麵前就是司令官,他對她隻有服從,但偶爾也會有些小戰爭,而戰爭往往都是在西寧的糧衣炮彈下化幹戈為玉帛。
因為他們的關係,方晨與宋曉曉也總是不期而遇的碰麵,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一起。
易淩楓也隔三差五的就帶著妻兒老小的到西寧家串門兒聚會。時間是個奇妙的東西,原本水火不相融的兩個人也能和藹可親,相映成趣的說到一塊去。當然這裏的倆人是指郝依依與夏映秋了。
麥梓佑雖是孩子的爹,(於謹雯並沒有在麥梓佑這棵破樹上吊死,而是活的更為灑脫自在,她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歸宿。)但依然是單身的鑽石王老五,三天兩頭的的就往郝依依家去串門蹭飯,更確切的說是他根本沒拿自己當外人兒。蹭吃蹭喝不說,還時不時的總要在他們倆之間挑起戰爭,但硝煙還未曾彌漫,還在萌芽狀態就被西寧化為無形。
西寧氣惱了就出言警告麥梓佑別招惹他媳婦,他媳婦可已經是有夫之婦了。也讓他敢緊找個人就湊合著把自己推銷出去得了,別整天沒事來他家擾亂社會治安。
郝依依看著他們鬥嘴掐架,總是慧心的笑而不語,滿臉洋溢著幸福的味道。
她還依稀記得結婚請柬上寫的那幾行字,足以證明此生之幸。
你若不離不棄,我便生死相依。
與君偕老,此生相濡以沫之。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