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回去之後,喬溫盈一直在給喬父撥打電話,無奈之下,喬溫盈隻好打電話回苗寨,喬奶奶接到電話就問:“小雅啊,文麗在你那兒乖不乖?弟弟還小,你要多照顧著點啊。”
喬溫盈的嘴張了又張,卻問不出一個字來,她該怎麼開口?難道要直截了當地問奶奶:“爺爺和爸爸是不是土夫子?你是不是風水師?”
聽著奶奶在那邊嘮叨,喬溫盈心中又是焦慮又是羞愧,這麼多年,她似乎一直在自私地為她自己活著,卻從未認真地關心考慮過家裏的人。
喬父常年在外麵做工,自己省吃儉用,就是為了供她上學;奶奶一個人守在苗寨,整天閑得無聊,隻能靠韓劇打發時間。她卻在嫁入陳家之後主動和家裏人疏遠,經常幾個月也不見和父親奶奶聯係,僅僅是因為李小花不喜歡喬家的窮親戚,她就連和父親奶奶的血脈親情也不顧了。
越想喬溫盈越覺得自己根本沒有立場去質問他們,她很清楚,這幾年她的疏遠,讓父親奶奶寒了心,尤其是嫁入陳家這一年,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不孝了。
“奶奶,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回來了的話,您打電話告訴我一聲,我去接您和爸爸來玉都玩。”喬溫盈想了想,決定把自己的事情和奶奶說說,“我最近賺了點錢,準備開一家店,過幾個月就要開張了,奶奶您什麼時候有時間的話過來瞧瞧?”
喬奶奶聽了一愣,隨即驚喜地道:“我家小雅都要開店了呀?那成,你爸爸再過一兩個月就回來了,到時候我和他一塊兒去瞧瞧。”
掛掉電話,喬溫盈滿腹的疑惑仍然沒有找到答案,隻能把它們繼續埋進心底。但是喬溫盈很清楚,這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旦這個秘密被揭穿,首當其衝的就是她的父親,畢竟現在的法律,對於盜墓者的懲罰是相當嚴重的。
心有疑慮,自然是沒有什麼胃口吃飯了,晚上喬溫盈隨便扒拉了幾口飯,又給文麗洗了澡收拾好,就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結果一拎床上扔著的包才記起來,那個饕餮還在包裏裝著。
一瞬間,喬溫盈想到了藏在饕餮腹部之中的那個木盒子,她心念一動,決定解開那個饕餮腹中的秘密,她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值得那個饕餮的主人如此費盡心機把東西藏在銅像的肚子裏。
在古玩街把玩這個銅像的時候,喬溫盈就目測過,饕餮銅像張開的嘴不小,但是要把那個木盒子從饕餮的嘴塞進銅像的肚子裏,並且契合得紋絲不動,這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如果這個木盒子是在銅像鑄造的時候就塞進去的,那就更不可能了,盒子是木質材料,木頭做成的盒子根本不可能承受住高溫銅水的熱度,所以這種情況也根本不可能發生。
喬溫盈心中疑惑,她當時把那個饕餮前後左右都看了一遍,但是那個銅像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非常完整的整體,可是那個盒子是怎麼塞進去的?喬溫盈百思不得其解,既然想不通,索性買下那個東西回家再研究。
將那個饕餮雕像擺到桌子上放好,喬溫盈再次伸出手來在饕餮的身上摸了起來。
這一摸,喬溫盈就發現了一個現象,她在摸到那個銅像腹部的時候,還是會產生熱力,但是靈氣卻沒有了,而且刺青也不會再亮。
喬溫盈以為是個別現象,又將那個一把蓮大盤也取了出來,果然和她摸到那個銅像的時候一樣,隻有熱度,沒有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