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受過正統射擊訓練,又上過戰場實地開槍殺人的擊水準還是心理水平,遠遠出警局裏的很多人。隻見那老大快如鬼魅,飛閃開,她連開數槍,均是沒有擊中,不小心讓他跑到暗處了,一時找不到。
秋靜把鑾玉鈴放下,兩手托著槍,雙眼仔細地搜尋暗處。其實冥王鬼塔上麵的燈火原本把整個鍾型岩洞照亮如白晝,因為炸藥爆炸的震動,落下了幾盞燈火,形成少數幾片暗影。她眼睛都要看花的時候,忽然一個東西飛出來!
她忙不迭地開槍射擊,那東西好像西瓜一樣被擊個稀巴爛。汁水四爆,噴了她一身!秋靜聞著味道不對,不好,上當了!她當即反應過來,這是一個人頭,老大引誘她消耗子彈,兩次開火下來,十子彈打光了。
秋靜單手托著步槍,另一隻手慢慢摸向盛子彈的袋子,說時遲,那時快,老大如離弦之箭飛撲過來,頓時踢飛了步槍。
兩人近身搏擊在一起,用拳頭互相朝對方的腦袋砸了幾十下,都打的頭昏眼花,隻是老大狀若瘋狂,絲毫不在意,她命休矣!
“砰!”
一團火花砸在老大身上,頓時燃起熊熊大火。
秋靜居然忘了這裏是岩洞,因為剛才的爆炸使這裏到處都已經鬆動,隻要一點大的震動就會塌下的可能,沒想到卻是救了她一條命,真是好人還是有好報的。
秋靜急忙撤退,那火焰幽幽,,就是她從地下陵墓取來的人骨油燈,方才丟在這裏,燃燒極為凶猛,燒得老大雙手捂住麵頰,不住嘶叫,卻還是不死。漸漸地他頭頂冒出一圈藍色的光環,乍看似乎神仙地光環一般,慢慢地擴大,猶如一顆藍球,包裹住了老大的頭部。
秋靜臉變色,無論是線條簡單的原始人壁畫,還是蒙古人的人皮刺青圖,上麵描述地惡魔,都和此刻地老大一模一樣!
那藍球漸漸熄滅了火焰。於是老大鬆開雙手。他地麵部肌膚全部被燒焦。眼皮褪去。凸凸地兩顆血紅肉絲地眼珠暴露在空氣外。鼻梁上隻有兩個孔。至於嘴唇放開。獰笑起來。露出一口白森森地尖牙。當真如魔鬼一般可怖!
在空曠地地方。根本無法應對老大驚人地度。更何況子彈差不多消耗光了。秋靜隻能退到狹窄地場所迎戰。
她拖著玉鈴且戰且退。進入岩洞地裂縫裏。這裏空間有限。很容易遭到伏擊中。老大狡猾地不肯進來。她稍微鬆了一口氣。裂縫深處忽然一聲呻吟。頓時神經再度崩緊。抱住槍問:“誰!”
裂縫裏走出古廟裏地大祭司。秋靜一驚。他怎麼會在這裏?拿著槍對準他做好迎戰地姿勢。
借助透過來地亮光。看到那大祭司在地上。胸部衣裳潮濕。身邊放著一杆槍。喘著出氣。也受了重傷。幸好意識尚且清醒。
秋靜放下槍。不容思考連忙為大祭司包紮傷口。後者無力地拒絕:“不必了。自己身子地狀況自己知道。我快不行了。”
她停住手,頹然坐下,問道:“你不是大祭司嗎?怎麼會再這裏,又怎麼會傷得那麼重?上麵到底生了什麼事?”
大祭司有氣無力地說道:“我們是這裏地守陵人,祖祖輩輩的長傳承下來,誓死保衛這裏地一切,所以我們不與外人接觸也不允許外人知道有我們的存在,為地就是不讓陵墓遭到破壞。可是……可是……我們的主人卻自己破壞了這裏地一切,她不知道這裏一切的前因後果,她太善良了,以致造成今天的局麵,不過我相信以她的聰明柴智,一定可以帶我們回家的。所以,請你,請你把這裏的一切忘了,要不然你會遭到不測的。”
秋靜感到很奇怪,他為什麼對她講這番話?為什麼他的要求跟玉鈴的一樣?正想問些什麼,秋靜感覺自己大概是中邪了!走進冥王鬼塔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塔尖忽然冒煙,落下一層藍色的奇怪東西……
秋靜納悶,這不是那時進來點燃人骨油燈,打開陵墓的時候嗎?
大祭司艱難的說:“不要沾染寶塔任何東西,隻要一沾上頓時瘋,你殺我的,我殺你的。因為規定,我們是不能走進出寶塔內的,隻好守在這裏等你們,那些入侵者進來後自己殺自己殺光了,就剩下那兩個老外,我本想上去看看他兩。結果一個人拉響了炸藥包,我來不及回避,當即被炸傷,隻能躲到這裏,靠這兵器抵抗,一直等到你們出來了!”
“藍色的東西,是不是就像那一樣的?”秋靜用手一指。
背後一塊岩石,方才激戰時候流彈燒過,擦落一片白色的石皮,露出亮晶晶的藍色內部,裏麵藍色的粉末猶如毒氣一樣四溢開來,她來不及動身就已經籠罩在她周邊。秋靜一邊拚命揮手一邊咳嗽,吸入了不少藍色煙霧,隻覺得迷迷糊糊,神智黯然……
這是哪裏?
秋靜張開眼睛,我還活著!
她猛然打了個激靈。不對!我怎麼一下子來到了水裏?
在她身邊是一片藍色的汪洋,無數奇怪的魚蝦遊來遊去,她仿佛是一隻氣球一樣,在水中無根地飄蕩。雖說在水中,她的呼吸卻一點也不顯得順暢,就如在陸地上一樣。
忽然眼前又是一片漆黑,頭痛欲裂,再度張開眼睛,卻是大祭司混身是血躺在
已經一命嗚呼了,鑾玉鈴還是靜靜地趟在不遠處。
秋靜正要張嘴,嘴巴猶如不是自己,失卻了控製,費足力氣才勉勉強強開口:“我,怎麼了……”
記憶似乎覺醒了,記起了不願回憶的事情,她不信!秋靜顫顫悠悠地抬起雙手,沾滿了鮮血,散濃烈的氣味。
秋靜噗通跪在地上,雙手撐在地上,苦苦回想,是的!我了瘋,想弄死大祭司,結果年邁又受了傷地大祭司被我活活弄死了。是的,我被藍色的煙霧感染之後,變得和他們一樣瘋狂殘忍,現在的我還是和方才一樣嗎?
秋靜徐徐靠近鑾玉鈴,她抖地越來越厲害,卻一動也不敢動,她怕自己又會瘋似地要把這位生死未卜地小女孩撕得粉碎。
當觸及到她的臉頰時,沒什麼什麼事情生,她喜極而泣,太好了,恢複正常了。
她轉過身,返回方才那塊石頭邊,藍色的內部已經退化成黑色,露出多空蜂窩狀的結構。她大著膽子摸了一下,沒有意外,就掄起槍托砸下一塊。手中掂量掂量,很輕,隻有同體積其他石頭的四分之一重量,什麼類型不能確定,估計是什麼石灰岩地一種吧。
秋靜把石塊翻來覆去地檢查,下定結論:這是一種古代類似於珊瑚蟲生物死後遺骸的化石!百萬多年前,達裏諾爾湖多範圍比現今更大,約莫數萬平方公裏左右,這座平頂山火山也有一半浸在水裏。湖水裏麵生活了一種腔腸類地小蟲子,生長時吸收碳酸氣和質形成自己的石灰質外殼,由於它們是群居在一起的,一代代積累下來就變成礁岩。日後達裏諾爾湖水退卻,百萬年之後就變成了化石。
可是這些化石裏麵冒出來的藍色煙霧,那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