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瑜先生難道不知不請自入是很沒有禮貌的嗎?”看到東瑜十分自然的做著這一切,墨流光不滿的開口道。更何況也許他會轉身將他們今天的談話說出去,他們輸不起。
“墨大人不必擔心,今日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東瑜開口道,當他再次看向墨流光時果不其然看到他眸中的戒備正在慢慢消散。
“難道東瑜先生認為我等會相信你的片麵之詞?”墨流光開口道。若想讓他相信他最起碼也要講得出讓他相信他的理由。
“既然如此,那我給墨大人講個故事吧。”東瑜開口道,東瑜話音剛落,張四氣憤的看著全然不拿自己當外人,悠閑地喝著茶的東瑜,他剛想要開口嗬斥他一頓,卻不曾想被墨流光攔住。
“不知東瑜先生要給我們講什麼故事?我等洗耳恭聽。”
“從前,一對師兄弟同時愛上了一個女子,而女子卻選擇了師兄,後來師父將掌門之位傳給師兄,再後來那女子與師兄有了一個孩子,可是就在孩子出生的那一天,師兄得知了一些消息選擇閉關來贖清自己的所犯下的錯,將掌門之位還有女子托付給師弟,誰知那師弟對孩子起了殺心,不惜任何代價的想要殺死孩子,可是孩子命大,順利的活了下來卻又陰差陽錯般的拜入師弟門下,師弟得知孩子的身份便命孩子下山曆練,借此機會除掉這孩子。”東瑜開口講到,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神色,就像是在講別人的故事,但是墨流光從他的眸底看到了那一抹落際,看來這東瑜先生也是有故事的人,原來他竟是莫琰的……是啊,誰能沒有故事呢?墨流光自嘲的笑道。
“先生,這跟我們相不相信你有什麼關係啊?”神經大條的張四突然問道,什麼師兄,師弟,孩子啊,他怎麼聽的雲裏霧裏的,看著墨流光還有劉元了然的神色,張四頓時鬱悶無比,這個故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難道大人還有劉元都已經明白了嗎?聽到張四的質疑,劉元很不給麵子的瞪了他一眼。
“東瑜先生以為這麼說我們就信了嗎?”墨流光開口,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的心裏似乎已經確認了,因為眼前的東瑜先生與莫琰似乎有很多共同之處……話音剛落,隻見東瑜周身籠罩著一層淡淡的光暈,墨流光沉聲望著這一切,張四劉元見狀也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等到光暈淡去那一刻,眼前的東瑜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謫仙般的男子,男子一襲白衣,長發隻用一根銀色發帶固定,眸中看不出是何種神色,眉間赫然一枚血蓮,隻是那相貌像極了莫琰,若是他們站在一起定分不出誰是誰。“現在,你們相信了吧?”他淡淡開口。
墨流光望著這一切,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相信他,半晌,他開口道,“不知……前輩是?”墨流光吞吐了半天才說出“前輩”二字,隻因眼前的男子看起來同自己一般大小,若不喚前輩,可他畢竟有可能是莫琰的父親。
看得出墨流光的尷尬,那白衣男子一拂袖,“我是恒山掌門東方玨。”他開口道。墨流光稱呼他為前輩他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畢竟他們與莫琰是同輩,但是倘若他們知道莫琰也活了千年該是什麼表情?
“東方前輩,莫琰一事您有什麼看法?”墨流光問道。
“等。”東方玨開口道,沒有任何遲疑,他說道,“琰兒臨行前我交給他一個錦囊,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