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女子慢慢走向墨流光,沐琰等四人,“沐琰公子,我記得我說過你體內的餘毒未清,近段時間最好不要運功,莫非你是覺得自己的壽命長的很?”那女子不客氣的說道,這幸虧挨罵的對象是沐琰,是幫如煙尋找女兒的人,倘若是換做別人,如此不尊重她的醫術,她早就把人給毒死了,蠱婆婆亦正亦邪,看的不順眼的不救,這就是她的做人原則。沒錯,這如煙就是當初流光苦苦尋找的蠱婆婆,而所謂的死去的蠱婆婆那也全是如煙製造出來的假象,其實從那時起如煙便懷疑張茹茴是有人假扮的,要說她懷疑也不是沒有根據的,雖然她與張茹茴在一起的時間並不是很多,但是這些年來她們都通過書信聯係,在外人眼裏沒有一絲疑點的張茹茴在她看來確實疑點重重。關於當初赫連雪靜被人下毒流光苦苦尋找蠱婆婆未果之事流光也沒有怨恨什麼,畢竟最終他的雪靜獲救了,無論如何這就是最好的結果,這件事情雖然如煙並沒有說什麼,但流光看得出她心中也有些過意不去,所以當她主動提及起要醫好雪靜不能懷孕的問題時,流光便在心中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也要將凶手翎捉拿歸案。
“如煙姑娘,你先別斥責沐琰了,你先看看張四和沐琰想在的傷勢如何?”如煙雖有一女兒但是她並未出嫁,所以流光他們喚她如煙姑娘她並沒有拒絕。
如煙雖然嘴上斥責著,但是她還是走上前去認真查看沐琰張四的傷勢。“張四臂膀已斷,保住命可以,但是日後注定就要一支臂生活了。”走向沐琰,此時的沐琰早已陷入昏迷,體內餘毒未清,如今又動用內功。看著如煙越皺越緊的眉頭,流光開口問道,“如煙姑娘,有話但說無妨。”
“先找個地方落腳,此事稍後再說。”如煙凝重的說道。
“赤炎,哪裏去?”東方玨背手站在赤炎麵前,方才打鬥中赤炎受了傷,而自己也因有軒轅的保護僥幸逃過一劫。
“東方先生,你我之間本無恩怨,何苦要如此為難本座?”赤炎怒目相視道,越發的抱緊了懷中的綰沫,他自知現在的自己不是東方玨的對手,抱緊懷中的綰沫急轉身,欲要從後方逃離而去,誰知他轉身的那一刻那全身隱在黑袍中的女人攔住了他的去路,“赤炎,把沫兒留下。”現在的她好怨恨自己當年的無知,竟然掉進赤炎籌劃多年的圈套。此時黑袍女人慢慢取下了黑色鬥篷上的帽子,隻是那一頭白發卻硬生生的破壞了這美感。赤炎望著她眸中的悔恨,心底越發嘲笑,“當年與我合作的那刻起你就應該想到結果的。”換而言之,你是咎由自取。
“赤炎,過去的一切是我無知,聽信讒言,現在你別想帶走沫兒。”眸中的悔恨,怨恨瞬間轉化成戾氣,欲要將眼前的赤炎生吞活剝。赤炎看看眼前的黑袍女人,又望望身後的東方玨,他的手中暗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