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飯桶,站著幹什麼,還不趕快給我抓起來。”劉奇見自己的士兵站著不動氣不打一處來,此時馬車上的一品都尉大人早已下了馬車,此人肥頭大耳,朝服穿在他身上簡直是難看之至,隻看那麵相便覺得並不是什麼好人。此時的一品都尉大人正色眯眯的盯著沐琰,是的,色眯眯的,放佛沐琰就是一塊上好的豬肉放在案板上等待著他的品嚐。
“都尉大人,您怎麼下來了?”劉奇見都尉下了馬車忙跑到跟前說道,此時的劉奇根本沒有方才的威嚴,沐琰冷冷看著這一切不言語。
“沒事,沒事,劉將軍忙你的就好,隻是千萬別不小心傷了人那。”都尉大人看著眼前的劉奇說道,眼神時不時的瞥向那眸中滿是冰冷之氣的沐琰。
“公子,不好了,不是,好消息,好消息。”隻見一名斷臂男子匆忙的跑進府內,那眸中滿是震驚,不解卻又雀躍的神色。
“張四,你都是兩個孩子的爹了,還這麼慌慌張張的,到底是什麼事啊?”這是一個美婦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孩子走了過來,那美婦身著一件淺水藍的裙,長發用玉簪輕挽,簪尖垂細如水珠的小鏈,微一晃動就如雨意縹緲,上好的絲綢料子隨行動微動,宛如淡梅初綻,未見奢華卻見恬靜。眉清目秀,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間唇畔的氣韻,雅致溫婉,觀之親切,表情溫暖中卻透著幾分淡淡的笑意,身邊還跟著以為年紀大概在十四五歲的女子,隻見那女子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看她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碧玉朱釵,香嬌玉嫩秀靨豔比花嬌,指如削蔥根口如含朱丹,一顰一笑動人心魂,那相貌乍一看竟與那美婦極其相像,但是那美婦看起來也不過二十爾爾。
“娘。”那女子開口喚道,這才得知原來那看起來不過二十爾爾的美婦竟是這女子的娘親,“娘,你看張四叔叔滿頭都是汗水,你先讓張四叔叔去洗洗吧。”
“你啊。”美婦指著女子的筆尖笑罵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我和你爹養你這麼多年,你就因為你張四叔叔家的祁漢不就不要爹娘了。”
“哪有?娘,你胡說,萱萱不理你了。”女子臉頰微紅,轉身跑來了,張祁漢是張四的獨生子,自小與萱萱一同長大感情深厚兩家早有讓他二人喜結連理之意,隻是年齡還未到罷了,美婦笑著想到。
“公主,公子呢?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公子。”張四擦擦滿頭的大汗說道,那眸中的雀躍美婦看得出那定是好消息。這美婦就是當今公主赫連雪靜,三十年前已與墨流光完婚,而她的不育之症已被蠱婆婆醫治好,與墨流產下了了女兒墨萱,直到今年春天又產下了兒子墨寒,而古今他與墨流光也都四十多歲了,由於保養得好看起來也就二十爾爾。
“什麼好消息啊,流光哥哥跟劉元去校場點兵了,什麼事情你就告訴我吧。”赫連雪靜說道。
“是這樣的,我在大街上看到沐琰了。”張四說道,那眸中滿是雀躍之意,三十年未見沒想到沐琰還是那般年輕,而自己早已變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