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痕也感到很失望,他沒有在殘月身上找到任何他想看到的東西。看樣子,這個叫月兒的女子隻是一個長的十分出眾的渾潔女子,並不像他起初希望的那樣。
尹雨在微笑之餘,輕輕地看了月無痕一眼,眼神說不清的怪異…
在殘月到達渾潔的大都的時候,月無觴也到達了月無憂的軍營。整個軍營頓時陷入一片歡騰中,似乎月無觴來了他們就一定能夠取的最終的勝利。
月無憂現在麵臨的問題是要不要交出兵權。為了這個問題,他和月無憂爭執了一天都沒有結果。
南宮筱是站在月無憂這邊的,她支持月無憂,堅決拒絕讓月無憂交出兵權。
伊掠風他覺得兵權在誰的手裏都一樣,所以他一直保持沉默。
到了第二天。月無觴是出奇的安靜,不逼月無憂交兵權,也不說話,像一個菩薩一樣端坐在那裏喝自己的茶,發自己的呆。
伊掠風就奇怪起來了,王爺這是怎麼回事?
南宮筱心裏沒了底,也不曉得月無觴心裏在盤算什麼,好像怕起他來了。
“喂,你倒是說句話呀!”南宮筱受不了了,大聲說道。
月無觴不理她,繼續喝茶,好像外界的事都與他無關一樣。
“月無觴,你到底想怎麼樣?”月無憂也沒了耐心,發問起來。
月無觴微微地笑了,“我沒想怎麼樣,喝茶而已。”
“我看他八成是傻了。”南宮筱厭惡地說道。
“本王可沒傻,本王要是傻了一定先殺了你們。”月無觴淡淡地說道。
“你…這說的是什麼狗屁的話!”南宮筱就像殘月一樣對月無觴直接大吼大叫,而月無觴居然好脾氣地笑了。
伊掠風感到有些崩潰,目光直盯著月無觴的臉。
月無觴看向伊掠風,笑了笑,就沒了下文。
晚上,月無觴和伊掠風在營帳外看星空,兩人誰也不說話。而伊掠風是想說話的,卻又不敢說,他在月無觴身邊感到極度的鬱悶。
過了好久,月無觴開口了,伊掠風也就不鬱悶了。
“伊掠風,跟我走!”月無觴說著就跨上了馬。
“去哪?”伊掠風急忙也跨上了馬。
“跟我走就是了,你哪來那麼多廢話!”月無觴不滿道,然後揚鞭而去。
“王爺…”伊掠風急忙跟隨而去。
南宮筱老遠就看到月無觴和伊掠風離開了軍營,她也跨上了馬背,追隨去。她是不會放過月無觴的任何舉動的。
然而,南宮筱太小看月無觴了,月無觴的馬術除了伊掠風恐怕就沒人能趕得上了。南宮筱是無論如何也追不到月無觴的,她隻能失望而歸。
令伊掠風想不到的是,月無觴居然把他帶到了渾潔軍營的附近。伊掠風個根本就猜不透現在的月無觴了。
“伊掠風,現在你看著渾潔的軍營,你告訴我你有幾成的把握能夠進入到他們的軍營中心?”
伊掠風似乎有些明白月無觴要做什麼了,“九成,還有一成留給受傷。”
“那好,你現在就回去帶十個親子兵到這裏,我在這裏等你。”
“是。”伊掠風笑了起來,馬上掉轉馬頭回去了。
月無觴則在那裏等他。他不動聲色地望著前方,冷冷地笑了,越小越冷。
當晚,月無觴沒有回來,南宮筱在營帳裏等了他一夜,窩了一肚子火。她發誓如果月無觴回來了,她一定要給他冠上一個陣前通敵的罪名。
“小筱,你怎麼還沒睡?”月無憂不知什麼時候就進來了。
“月無觴和伊掠風出去了一整個晚上,到現在都還沒有回來,我在等他們回來治罪。”南宮筱恨得牙牙癢。
月無憂沒有感到驚訝,他很了解月無觴。月無觴是一個獨來獨往的人,他要做什麼不會通知任何人,也不希望有人打擾到他。
“他是個獨行王爺,他要做什麼有他自己的道理,你不能用軍規束縛他,否則他會殺了你的。”月無憂說著就把南宮筱從椅子上抱起來,“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