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章 總有一天(1 / 2)

月無觴靜靜地看了她一會,暗自離去了。總有一天,她也會這樣為他笑;總有一天她會像喊月無憂那樣的喊他:

無觴;

總有一天,她會愛上他;總有一天,她會屬於他;總有一天…

總會有那麼一天的,他等她!

尹雨綿綿,荷花池邊荷花蓮葉輕浮,楊柳飛,雨推煙。

月無觴上完早朝,帶來一隻小白兔送給殘月,殘月隻是淺淺地笑了,笑得並不開。

“你不喜歡?”月無觴微微皺起眉。

“還好。”殘月隨便應付了一下就低頭去逗小兔子,不再看他。

“喜歡就好…”月無觴淡淡的話語飄散在空氣裏。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會,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他,然後輕輕地在她如花般的雙唇上吻了一下,無奈道:“月兒,我要拿你如何是好?”

“你已經問過了。我的答案永遠都隻一個:給我自由。”

“除了這個呢?真的沒有別的了嗎?”月無觴沒有生氣,平平靜靜地問她。

“你為什麼非要綁著我?我很累!”殘月憂傷怨恨地看著他。

月無觴放下手,看著她,不溫不火地說道:“月無憂去打戰了,三月末的時候去的。”

“三月末就去了…你告訴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你可能十年八載也見不到他,也可能一輩子也見不到他。因為這次的敵人是夜狼國,很強大!”

“我可以等!”她毫不猶豫地說出來。

月無觴的臉頓時失去了顏色,眼裏冷光四射,似乎要凍結周圍的一切,“以後我們之間不要再提他。”

“不行!”殘月十分堅定地看著他。

“不行也得行,否則…”他欲言又止。他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去控製她的行為,就算控製了,也控製不了她的心。

“否則什麼?”殘月揚起頭問他。

月無觴沒有回答,隻是再次輕輕吻了她一下,轉身離開了。

殘月緩緩低下頭,看著膝蓋上的小白兔,呆呆的。

無憂,她很想無憂。當初她不應該鬆開他的手回頭的,她應該和他一起離開,去找他們的幸福。如今,他上陣殺敵去了,她會更想他,希望他能凱旋歸來,平平安安。

月無憂,保重!

殘月將一封厚厚的信交到月無觴的手裏,說道:“幫我送給他。”

月無觴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憑什麼認為我會幫你?”

“你不幫?”殘月疑問。

“當然不幫。我不僅不幫,還要毀了它!”說完,月無觴就將信奪了過去。

“還給我,你不可以這麼做,還給我…”殘月害怕地去搶屬於她的東西。她寫給月無憂的信不能就這樣被他給毀了,要知道這封信她可整整寫了一晚。可是,她根本就沒有能力把那封信搶回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月無觴拿著那封信走了。她感到好失敗,嚶嚶地哭了。

他不讓他們見麵,為什麼連信也不讓通?他非要斷了他們之間的聯係嗎?

她恨他,恨他,恨得軟弱、無力和悲哀。

她連一封寫給月無憂的信也保護不了,她還能做什麼?

月無觴走出房門,直徑去了伊掠風那裏,將那封信丟到伊掠風的手裏。

“王爺?”伊掠風不解地看著他。

“把這封信送到邊關,交到月無憂的手裏。”

“王爺,清河王爺他…”伊掠風感到十分震驚。

“快點,馬上!”月無觴強行命令道,不容反對和質疑。

“是。”伊掠風帶著信,十分無奈地走了。這封信一定是那個女孩子寫給清河王爺的。可是清河王爺現在在打戰,還在千裏之外,什麼時候他才能到達清河王爺的營帳,什麼時候他才能回來?

伊掠風的房裏傳來一個自嘲地歎息聲:“你是吃定我了,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