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還想去哪裏轉轉?”出了酒樓的門,阮哲溫和地問道。

“嗯,吃的好飽啊!”蘇慕雪愜意地聳聳肩,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行為多麼不雅,“阮哲,街上有好多東西我都沒有見過啊,好想去看看……二公子,月公子,你們同我們一起嗎?”

“為什麼你叫大哥名字,卻對我和滄海二公子月公子的叫著,有必要這麼生分嗎!”阮墨今天的行為與平日裏的性子大相徑庭,讓阮哲都懷疑這不是自己那個冷清淡漠的弟弟了。

“這……嗬嗬,剛剛與阮哲說做朋友,互相喊名字就好了,是我疏忽了,阮墨,滄海,這樣可好?”

“嗯。”阮墨僅是從鼻腔裏哼了一聲,他低著頭,看不到表情。

“墨兒,你們可要和我們一起去?”阮哲又問了一次。

“阮墨……”月滄海為難地看著阮墨,雖然他的職責是保護公主,但是現在四個人的氣氛實在是太詭異,尤其是這個始作俑者,還是黑著一張臉。

“去,當然去,我也好久沒有去街上逛逛了,走吧!”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這個剛剛還一直黑著一張臉的男人不僅欣然同意了那個建議,還一臉笑容地為另三人帶路,明媚地笑容讓過往的少女們都紅了臉頰。

就這樣,三個俊俏的男子和一個麵容平凡的女子在阮鎮的街市上逛著,奇怪的組合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還有很多人認出了阮哲和阮墨。

“這不是阮家大公子和二公子嗎,第一次看到他們一起出來呢,哎,那個公子是誰啊,長的也很俊俏呢!”

“是呀,從未見過呢,哎呀,他們身邊的女子是誰啊,怎麼……”

“無鹽女啊,也配與幾位公子一起……”

身邊的議論越來越多,幾個男子都覺得不自在,但是大家話題中的那個女子,卻依舊是興趣盎然地東看看西看看,玩得不亦樂乎。

“若雪,她們的話……”月滄海看了一眼蘇慕雪說道。

“無妨,反正這不是我原本的容貌,說了也沒事,就算這是我原本的容貌,她們的話對我又有什麼影響呢?她們說她們的,我玩我的,沒有關係的啦!”

阮墨聽了蘇慕雪的話,不禁問道,“那你真正的容貌是什麼樣子呢?”

“阮墨難道也覺得我現在的樣子不好看嗎?”蘇慕雪放下手中挑選的香囊,回頭笑著問道。

“沒有沒有,”阮墨連忙解釋道,“我隻是好奇……”

就在這時,前麵突然傳來了喧鬧聲,許多人往那個方向跑去。

“唉?那邊怎麼了?去看看?”蘇慕雪好奇的說道。

“恩,走!”

原來是一個詩社在做比賽,那個詩社是阮鎮上最出名的詩社,其中有兩個文人特別有名。一個是“清風詩人”,還有一個是“無名”。清風詩人便是現任的詩社社長夏清風,而“無名”……現在知道他真實身份的人沒有幾個。因為曾經詩社出了一個對聯,過了半個月都無人能對上,結果有一日早晨,詩社的人發現門外有個信封,信封裏便是那對子的下聯,而且對的極其工整,十分完美。因為沒有署名,所以人們稱之為“無名”。到現在,極少有人能對上那個對子,而且對的都沒有無名對的好。

此時,詩社外已是站滿了人,月滄海一問身邊的人,原來是詩社一年一度的“絕對大賽”。“這個絕對大賽”就是對對子比賽,詩社的成員出題,參賽者對,對的最好的便可以拿得大獎,大獎是什麼隻有在比賽開始時才會知道。

這時,詩社門口搭起的台子上站上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手上拿著一個被紅布遮蓋的托盤,沒有拿東西的那人大聲喊道:“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們的比賽就要開始了,大家都可以來參加。這次比賽的大獎在這裏,請看!”說著,他一把掀開托盤上的紅布--------

“竟然是這個!”阮哲和阮墨在看到那個大獎的時候異口同聲地驚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