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種安靜的氛圍下回到了將軍府邸。剛進府邸便聽到一個諷刺的聲音:“喲,我當是哪家野丫頭走錯門了,原來是冰璿呀,我是你的妹妹尋真,姐姐應該記得吧。”
說話的少女也穿著白色的衣服,衣服上繡著蓮花,大朵大朵的蓮花印在衣服上,仔細看去衣服居然是由古香緞著織成,每年連後宮的受寵的妃嬪都以得到古香緞為榮,此刻竟穿在上官尋真的身上,而且身上的首飾隨便拿出一件都是價值連城。由此可見將軍府在朝廷的地位可見一斑。
本應該也是個纖塵不染的人物,可是她眼中的陰狠,嫉妒卻破壞了她的美感。
“尋真,我當然記得,這麼些年來多虧你的照付,多虧你對我的照顧,我莫不敢忘,尋真這麼些年你對我的照顧我會一一回贈。還有我記得我娘隻生了我一個女兒,我沒有妹妹。”冰璿慢條斯理的說道,臉上帶著淺淺的微笑,但眼中的嘲諷毫不掩飾。
上官尋真火冒三丈,以前那個小賤人那次見到她不是卑躬屈膝,唯唯諾諾,如今卻膽敢這樣對她說話,是不是她太久沒教訓那個小賤人了。
她頓時接道:“你這個被家裏遺棄的野種,你這個小賤人,你膽敢這麼對我說話,你大膽。”
冰璿眸光一冷,對思竹說:“思竹掌嘴,不必顧慮,狠狠的打。”
思竹聞言沒有一絲猶豫,狠狠的打了上去,隻聽啪啪兩聲,上官尋真的臉就高高的腫了起來,嘴角還帶著一絲血絲。一瞬間的怔楞後,上官尋真才反應過來,她居然被打了,居然被那個小賤人的丫頭給打了。
上官尋真,反手就想製住思竹,上官尋真提起內力,直接向思竹腹部踢去,這一腳若是踢到思竹一定會重傷,可是思竹豈是那麼容易被治服的,思竹一個飛身,閃了過去,並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繞到上官尋真身後,同時踢向上官尋真,上官尋真想躲避已是來不及了,被踢得很遠,倒在了地上,吐了一口血,惡狠狠的瞪著思竹。
思竹的臉上閃過冰冷、眼裏還有嗜血的光芒,完全沒有了在上官冰璿身邊的可愛單純甚至有些呆萌的姿態,猶如一個地獄出現的修羅一樣。
一步步向上官尋真走去,每一步都讓上官尋真感到深深的恐懼,身體抖的如糠篩一樣,隻聽思竹冷冷的吐出一句:“對小姐不敬找死。”就要動手。
就聽到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住手。”
冰璿點點頭默認了,思竹這才做罷。
那個男人對著冰璿說道:“是你縱容下人傷了真兒。”可看到冰璿的臉時,完完全全的愣在了原地,嘴裏呢喃著:“萱兒,萱兒。”
冰璿清冷的聲音傳來:“是我又如何?還有你就是我的父親上官飛翼?”
上官飛翼回過神,眼中的愛戀、思念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厭惡、抱怨甚至有一絲恨意。
冷冷的對她說:“你剛回來就鬧得家裏不得安寧,如此沒容人之量,真不知道你娘那麼溫婉賢淑的女子怎麼能生出你這麼個女兒。”
也許有原主的情緒此時的冰璿有些激動怒吼道:“你給我閉嘴,你不配提我娘,不配,而且我從不知道什麼是容人之量,我隻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此事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不多做追究,不過隻此一次。將軍大人我累了,讓管家帶我回房間吧。”
冰璿在管家的帶領下,往住的地方走去,管家看到冰璿的強勢後不敢多有得罪,慢慢的在前麵走著,不時回頭看看冰璿是否跟得上。
到了住的地方,冰璿眼中閃過一絲冷芒,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熟悉的人就知道有人要倒黴了,比如思竹背後一片冷汗,為要倒黴的人抹了把同情淚。
慵懶的對管家道:“這就是將軍為我準備的住處?真是好呀,一間茅草屋,房頂的瓦片還有幾塊是破損的,茅屋的門好像一推就會倒下去,這真是個“華麗”的房間呢。”
管家看到她戲虐的態度差點嚇得哭了出來,跪在地上道:“這是夫人吩咐的,老奴也是奉命辦事,求大小姐饒命呀。”
“夫人是吧?好呀,我回來還沒看看夫人呢,是我這個晚輩失禮了。思竹,走,陪我去看看夫人,一年不見了想必夫人是想我的。”冰璿冷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