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璿略帶嘲諷的聲音響起:“真的很難得將軍還記得我。”
這時上官飛翼才回過神來,可是聲音中依然帶著難以置信“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冰璿聲音中帶著無限的冷意道:“那就要問問你的”好夫人、女兒還有兒子了。”
沒等上官飛翼說話,冰璿道:“我怎樣想必與將軍大人都是無關的,這麼多年以來將軍不都是當我不存在的嗎?冰璿這次回來是想讓將軍知道一件事的。”
說罷冰璿將一份資料交到了上官飛翼的手中,冰璿雙手抱著胸,戲虐而又嘲諷的看著這一切。
看著二夫人驚恐中略帶一絲絕望的表情,看著上官飛翼不敢置信、痛苦、憤恨、懊悔。
從始至終冰璿都是站在旁邊嘴角掛著笑容看著這一幕。
知道上官飛翼看完了所有的資料,上官飛翼看著冰璿好像要說些什麼,可是嚐試了幾次,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所有的話都被卡在了喉嚨裏。
待上官飛翼看向二夫人時眼裏帶著無盡的恨意,眸光如刀子般寒冷,不帶有一絲的感情。
二夫人看到上官飛翼以這種神色看著她,她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隻剩下一個丈夫,可是丈夫卻恨著她,她這一生活得真是可笑至極。
上官飛翼走到二夫人的麵前道:“為什麼害死萱兒,你可知道她是我這一生中最愛的女人。”
聞言二夫人的眼睛裏麵閃過一絲癲狂突然大笑起來“哈哈,最愛的女人那我這些年到底算什麼?”
二夫人的身上帶有濃濃的悲涼,可是此刻卻沒有一個人同情她,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上官飛翼冷冷的道:“在我的眼中你不過就是我孩子的母親。”
二夫人時而大笑,時而哭泣像是瘋了一般,“是那個賤人,是她奪走了我的一切,是我先認識你的,也是我先喜歡你的,可是你的眼中為什麼從來僅容得下她一個人,所以她該死,她死了你就隻能是我的,哈哈哈哈。”
上官飛翼看到這樣的二夫人除了恨意之外還有著深深的厭惡,同時上官飛翼也在極度的自責中,如果當初他沒有將這個女人娶進門,是不是現在他們三口人就可以其樂融融的生活在一起。
突然二夫人手中出現一把鋒利的匕首向冰璿刺來,冰璿則絲毫不把二夫人放在眼裏,二夫人想傷到她簡直做夢。
就在思竹想要動手將二夫人震飛的時候,有一個身影比她的動作更快,直接用內力將二夫人震飛,而後滿帶怒氣的聲音響起:“誰給你的權力動我上官飛翼的女兒。”
二夫人頓時噴了一口血倒在了地上,二夫人滿目蒼涼的看著上官飛翼。
二夫人嘲諷的聲音響起:“你的女兒?真是好笑呀,那你可知道你的女兒過得還不如將軍府的下人,這麼些年任人欺淩,把她嫁給一個傻子,你覺得她會原諒你?她隻是想要看著你痛不欲生而已。”
上官飛翼也知道想讓冰璿原諒他幾乎是不可能的,可是現在他隻能盡力的去彌補。
上官飛翼冷聲道:“這個女人蛇蠍心腸,謀害本將軍正妻,來人呀將這個女人亂棍打死。”
聽到這無情的話,二夫人抬頭看著上官飛翼眼中帶著哀傷悲涼,她知道她比不上歐陽如萱可是她真的想不到上官飛翼可以為了那個賤人毫不猶豫的下令殺了她。
可是上官飛翼卻依然帶著濃烈的恨意看著她。
二夫人把目光投向了冰璿,目光如塗了毒的刀子一樣,可是冰璿卻戲虐的看著二夫人,慵懶的開口道:“二夫人之前都委屈你看戲了,現在讓你親自演一場怎麼樣不錯吧?”
上官飛翼冷冷的道:“動手吧。”
二夫人的娘家被滿門抄斬了現在二夫人已經沒有任何的依仗,而且二夫人平時對待下人極為嚴苛,從來不把下人們當人看。
現在聽到這樣的命令他們當然很高興,隻見兩個粗使的婆子手中拿著粗大的棒子,毫不留情的向二夫人打去。
沒幾下二夫人就口吐鮮血,可是刑罰依然在繼續著,直到二夫人帶著不甘怨恨哀傷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冰璿看到二夫人死掉了,立刻轉身離開。這時一個懊悔的聲音傳來:“冰璿,為父對不起你,你可不可以不要走,我會盡一切的努力補償你的。”
冰璿向外走的腳步一頓緩緩的轉過身,不屑的道:“補償?將軍大人準備如何補償我呢?難道將軍大人不知道曾經的冰璿是如何的渴望親情,渴望父愛,渴望唯一的親人可以看到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