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在哪,左翰都是一副溫文爾雅體貼入微的好先生形像。正因如此,他在外麵的女人緣總是不斷,也正是如此,他總是無法拒絕那些女人,哪怕是他已經有了她,死心塌地愛著他的她。
或許她的愛有些倉促,僅僅是那一夜間,他們喝醉酒麵發生關係的那一天,但是事後他說要負責她一輩子的時候,她已經將自己一顆鐵般真實的心交給了他,毫無保留地!
可是她們結婚不足百日,他卻連回家的次數她都可以數出來,無論她無何努力,盡力討好,他仍舊是外麵那個好好先生,在她眼中卻是一個不顧家的男人。
她的心在他一次次挽著別的女人出入公共場所,出現在報紙雜誌,出現在旁人的閑來碎語中時一片片地凋零。
於是,當他拿著離婚協議來到她麵前,說他們已經沒有了感覺還是分開好了的時候,她很平靜地簽了字,然後拿著那可以讓她花一輩子的贍養費離開那裏,離開有他的地方,離開他所能掌控的範圍。
她曾經很窮,窮得隻剩下理想與做夢的那種,所以當她拿到那五千萬的存折時,她突然如現自己竟然不知道如何去用它。
既然不知道怎麼用,那就不要用好了,於是她將那些錢壓到箱底,甚至到了A市時再困難也沒有用。
直到有一天,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還是無法放下他,每每有意無意地徘徊在酒吧門前時,她突然有了一個想開間酒吧的衝動。
Miss!想念,掛念。
她開酒吧是為了給人喝酒用的,但是更多的卻是給商人們談生意,然後在適當地時候提醒著他們,家裏有人在牽掛著他們,如果有空還是回去吧!
因為當初她自己就是這樣的心情,如果當時有人在左翰身邊提醒一下他,有個女人在家裏掛念著他,想念著他,那麼他們是不是就不會有那天的遺憾呢?
搖了搖頭,木瑤將自己從回憶中拉扯回來,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笑,現在她還在想些什麼呢,都已經過去了五年了,該放下了。
抬眸,木瑤認真地看著左翰,眼中已再無往日的迷戀與深情,隻有陌生人般的平靜與疏遠。
“明天過來一趟吧,我有東西給你,我有身孕不便去找你,所以還是你來我這裏吧!”
左翰詫異地抬頭看向木瑤,想看清木瑤在想些什麼,但卻什麼時候都看不出來,唯一看到的隻有讓他心揪的疏遠與冷漠。“瑤瑤,你我可以好好談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