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左翰的憤怒換來的卻是木瑤出乎意料的平靜。
“什麼?”左翰愣住,或者說是被木瑤嚇到,她意思那麼平靜,平靜地似乎這事與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這事本來就已經與我無關了,剩下的隻有你與沈青兩個的問題,不是我硬要將她扯進來,而是你硬要將我扯進來。就算你要的是我又怎樣?可我已經不想要你了,不想了左翰,我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了!”木瑤認真且殘忍地說著,完全不顧忌左翰的感受。
“我上次已經把事情跟沈青說清楚了,我們最後相處的隻有這十天,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見你!”
左翰目光呆滯地看著木瑤,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他認識的木瑤,是他心中那個善良的連句狠心話都說不出來的木瑤。
可是眼前的人真的是她,完全相同的一個人!
但是她卻變得那麼殘忍,說得話,做的事都殘忍地如同一把把無形的利刃,準確無誤地刺進他的心髒,令他痛不欲生。
“家裏的東西你扔了吧,反正也隻是一些衣服而已……我現在馬上離開這裏,一會沈青就會來了!”木瑤不忍心看到左翰現在的模樣,隻能裝作冷漠無情地轉身離開。
她知道隻有這樣做左翰才會真正地對她死心,隻要痛了這一次就再也不會痛了,隻有這麼做他們才可以真正地解脫。
“等一下……”左翰突然開口,聲音變得格外冷厲,讓木瑤的腳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怎麼也邁不動。
左翰慢慢轉過身,痛苦的神色已經褪去,隻剩下滿臉的冷酷與陌生。“告訴我,孩子是不是我的?”
木瑤剛要開口,左翰便冷聲地打斷。“別想對我說謊,我心裏很清楚,隻需要你的一句話,否則就算你生下孩子我也有權力帶他去驗DNA!”
“是!”木瑤的喉嚨一瞬間幾乎讓什麼無形的東西給扼住,連呼吸都無法正常,隻能本能地說出心裏話,坦誠地讓她自己都覺得吃驚。
左翰的臉上露出一抹令人心驚膽戰的笑意,讓背對他的木瑤都不由感覺到那股寒意。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不過,我們還會再見的,我的女人……”
左翰幹脆地轉身離開,仿佛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可是木瑤卻在那一瞬間無力地跪坐在地上,身體的力氣仿佛被抽幹,連身體都法再支撐。
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那樣說?他想做什麼?為什麼突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