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言不發,大手熟悉練的扯開了女人的腰帶。
層層的束縛被剝開,起伏的美景,瞬間闖入視線
男人的大手,扯著她的藕臂。
“夫君,能不能輕些?”
霍卿芸蔥白的手指緊張地扯著他的衣袖,聲音更是酥軟入骨。
男人的眸子此刻滿是情欲,他閉上眼睛,凸起喉結隨即滾動了一下。
他明明是討厭她的,然而每到這個時候,他的身體便完全不受控製了。
他睜開眼睛,眼神冷厲著看向她。
“這不都是你心心念念的嗎?”
說著他的大手便撫上了她的纖腰。
這腰又細又軟,好似沒有骨頭。
隻要他輕輕一捏,就能斷了似的。
霍卿芸確實盼著他能來和他一敘夫妻之情,但是她真的不喜歡和他做這件事,因為他實在是太不憐香惜玉了。
“求夫君憐我!”
女人眼波盈盈,發出的聲音,更是嫵媚到了極致。
薑霆洲聞言,眼神裏的火焰,明顯翻滾的更熱烈了。
“狐媚!”
說著突然又是一個天旋地轉。
腰窩下塌,破碎的聲音自錦被中傳來。
草原上的雄鷹,看到了倉皇逃竄的玉兔。
玉兔越是想要掙紮著想要逃離,雄鷹便越是亢奮。
她逃無可逃,隻能不斷求饒。
隻是她的聲音,好似有著天然的媚惑,他在她的一聲聲低喚中,變得越發瘋狂。
漸漸燭火停止跳動,男人整理好腰帶,直接轉身離開。
片刻後,嬤嬤端著藥碗進來,霍卿芸艱難的起身,接過嬤嬤手裏的碗。
這是避子湯,薑霆洲不許她生下他的孩子。
這對霍卿芸是極具侮辱性的,但是她不在乎。
她愛他愛得深沉,她可以無條件的服從他。
嬤嬤走後,翠薇端來了熱水。
“小姐,您這身上都紅了,姑爺每次都這般粗魯。”
霍卿芸柔聲道:“無礙的。”
第二天一大早,霍卿芸便去給老夫人請安了。
她每次去了之後,都要給老夫人捏半個時辰的頭。
老夫人有頭風病,自打她每天幫她按摩後,她的頭風便很少發作了。
霍卿芸出來時,手指都在微微顫抖。
“小姐,您這樣太辛苦了,就不能讓下人替您嗎?”
霍卿芸:“這是孫媳的孝心,旁人怎麼能替得了?”
她快速回了自己院子,趕緊扒拉了幾口飯,緊接著便去婆母的院子裏看賬本。
這賬本一看就是一上午,期間連水都不曾喝一口,稍有不對的地方,婆母便是一通說教。
霍卿芸每次都認真的聽著,完全就是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待她好不容易回了自己的院子,卻看到小姑子薑盈雪,正在翻自己首飾盒。
“哎,你這的首飾該換換了,都多久了,還是這幾個樣式。”
翠薇:“大小姐,我們小姐那些像樣的首飾,都被您拿走了,她可不就剩那幾樣了嗎?”
薑盈雪一臉不善的斜了一眼翠薇:“這裏哪有你一個下人說話的份?”
霍卿芸見自己人被凶,頓時沉下了臉:“我還有鳳蝶鎏八寶簪,一會兒我差人給你送過去。”
“早說嘛!”
薑盈雪冷哼一聲,這才起身走了。
翠薇:“小姐,您幹嘛這麼縱著她,您那點好東西,都快給她搜刮沒了。”
“她能沾多久,頂多兩年就嫁出去了。”
霍卿芸堅信,隻要自己上孝公婆,下敬姊妹,和府上所有人和睦相處,薑霆洲便總會有徹底接納她的一天。
“翠薇,我乏了,我想睡會兒!”
“小姐您睡吧,奴婢就在外麵守著您。”
霍卿芸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她真的很累,累到四肢都是酸疼的。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霍宗林貪圖權勢,結黨營私,排除異己,殘害忠良,其罪當誅!朕念他曾盡心輔佐,故不殃及九族,賜霍宗林滿門抄斬,欽此!”
薑霆洲合上聖旨,緊接著,他拿起令牌,直接丟到了地上
“斬!”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