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一套合身的衣服換上,在水裏泡了幾天,衣服縮水不說,很多地方已經腐朽脫落,比如荷包,袖口。成剛現在就像馬戲團的小醜,或者被打劫到隻剩一條內褲的的士司機。
現在成剛才慶幸起找的這個地方即偏僻又冷清,大白天的,路上也沒有多少行人和車輛,在重慶的市區能找到這樣一處所在,也不知是成剛的執著還是運氣使然。邱成剛將所學的功夫發揮到了極致,內力也提到了十足十,在林蔭之間做z字形奔跑,就是不遠處有人望見,也隻能當自己老眼昏花,看見了一道青煙。
好不容易到了租住的樓下,成剛鬆了一大口氣,高度地緊張和與尷尬讓他出了一身大汗。幹脆地幾把將腐朽破爛的外衣撕掉,就剩下一條內褲,快步奔上六樓,掏鑰匙開門。
手往身上一插,成剛剛剛擦掉的冷汗就又下來了,他現在隻身著一條內褲,哪來的鑰匙。細細回想一遍,撕衣服時,也沒有聽見鑰匙聲響,否則自己一定會注意到,那隻有一個可能,掉落河裏時,和著口袋裏的東西一起掉落了,口袋裏的東西,成剛的神色一變再變,蒼白而淒苦,,哪裏還有自己的銀行卡。邱成剛欲哭無淚。還好身份證和國安證件沒有帶在身上,有了身份證,應該可以去銀行登記將錢找回來,若是證件掉了更麻煩,自己才進國安幾天,就把身份弄掉了,不被姬曉風罵個狗血淋頭才怪。成剛阿q地想到。不禁為自己的英明樂嗬嗬笑出了聲。
可是眼下的問題沒法解決,房東老太太將房子租給他以後就去了新馬泰旅行,沒個十天半月的不會回來。成剛也沒想指望過她。當然,這樣一扇破朽脫漆的防盜門攔不住自己,一拳一腳都可以將它踢個稀爛。可是,這房子是租的。而且成剛還要在這裏住上好幾個月,成剛不想破壞它。思來想去,邱成剛把主意打到了陽台的窗戶上。隻要進入陽台,進屋就容易了。成剛還記得陽台窗戶好像沒關。
這裏是六樓,樓上還有五層,從上往下,或者從下往上進入陽台都不太容易。可是方便的是,每一層有兩家住戶,兩家的陽台相距不到三米,以自己的身手,應該不是什麼難題。就是失足掉下去了,以自己獨特的混元一氣功,想必也沒有什麼大礙。
成剛搓著手,躊躇了許久,終於,鼓起勇氣,敲響了隔壁的大門。
:“叔叔,你找誰?”開門的是一個五六歲年齡,粉雕玉琢的一個小女孩。
:“小妹妹,你家大人在嗎?”邱成剛趕緊將身子縮在了門後。
:“媽媽,媽媽,有個叔叔找你。”小女孩偏頭朝屋裏喊道。屋裏有人,而且是個女人。成剛不禁有些個尷尬。打量著自己身著的平底內褲。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小女孩撲閃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緊盯著成剛,讓他想跑也無路可逃。緊接著更說出了一段讓成剛哭笑不得的問話:“叔叔,你是不是也想泡我媽媽呀!想泡我媽媽的叔叔伯伯可多啦,他們都不行,你一定行,因為,因為我喜歡你。”成剛一愣神,真的就石化了,唉,現在的小孩,這早熟得也忒快了吧。
好在成剛並沒有尷尬太久,一陣銀鈴般悅耳的嬌聲傳來:“盼盼,誰啊!誰找我。”
小女孩偏過頭:“一個不認識的叔叔,媽媽,他長得好帥,他眼睛好亮,盼盼喜歡他,你快出來看看吧,他是不是也是想追你的呀。”童聲嬌嫩。那一刻,邱成剛真的想轉身逃掉。
他沒有逃,是因為裏屋那個聲音嬌媚誘人,他也很想看看這個聲音的主人是怎樣一種魅惑。:“瞎說。”很快,一個女人披著睡衣,風情萬種,千嬌百媚地走將出來,嗔怪地斥責道:“盼盼你給我進去。”
她看見了門後的成剛,開口詢問:“先生你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