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剛拿著槍在那裏出神,肩膀還有些隱隱做疼,剛才中了兩槍,那個滋味實在有些個不好受,不過比起從前,那手槍子彈就讓自己破了皮,如今這兩支步槍子彈,又是這麼近的距離,卻是半天皮也沒有蹭破,隻是衣服上多了兩個小洞。看來這混元一氣功一層與一層之間的威力,還真是不可以倍數計算呀,照這樣的倍數威力增加,到了第五層,怕是連榴彈炮也傷不了自己了。
話雖如此,可成剛對這槍的好奇與向往卻更是充盈。想起姬曉風的話,等這事兒結束了,也許我真的應該到軍營裏去好好熟悉學習一下了。成剛心裏在盤算著。
成剛在這裏想心事不要緊,可苦了還在纏鬥中的幾人,要知道明仔金仔都是青幫的金牌護法,這兩幫出來的金牌護法,那是出來在全國都能拔了尖的人物。明仔和金仔更是六十五公斤級和六十八公斤級的散打王,放在軍區裏都能做總教習的。
黃興明這邊還好點,他本來是黑帶六段,還加著一個武術高手,兩人鬥明仔一個,堪堪鬥個旗鼓相當。
苦的是李躍勇和另一個洪門的武術好手。李躍勇本身隻是一個半吊子,跟在拳館裏學了幾年的武術,在洪門裏也主要靠智囊取勝,鬥武他隻能落個下乘,天知道那個剛哥怎麼把自己給看上,把自己給選中了。到這硬碰硬的功夫,他即使加上一個好手,也被金仔逼得險象環生,什麼賴驢打滾,狗吃屎的功夫全用上了,可那金仔盯準了他是弱者,招招往他的要害招呼,李躍勇一邊打滾著躲避金仔的進攻,一邊將可憐巴巴的目光投向不遠處的成剛。那個眼神,乞憐得像一隻被人追打的哈巴狗。
邱成剛不是沒有看見,他也知道再用不了幾招,這李躍勇就會被那個金仔擊中,而散打高手擊中一個人要害的後果,恨難說,也許殘廢,也許死亡。如果那個散打高手存心要那個人的命,而看金仔此時的意思就是要速戰速決,存心要了李躍勇的命。成剛也很想上去幫忙的,畢竟是同一個戰壕的戰友,可一想到自己的初衷,還有徐蕾,又將跨出去的腳步收了回來。
李躍勇的眼神裏充滿了絕望,被金仔追擊得滿船頭貼地兒翻滾。可是跟高手過招,當賴皮狗是躲不過去的,沒聽說過街老鼠,人人也要喊打嘛,何況這小小的船頭上,人又這麼多,根本不適於練習滾地拳,很快,他被不知誰的一腳拌了一下,頓得一頓,金仔不會放過,一邊用手格住另一對手的窩心拳,腳下一腳,狠狠地踢在李躍勇的腰眼上。李躍勇噴出了一口鮮血,落入河中,生死不明,不過看那樣,估計是凶多吉少。
李躍勇落了河,剩下另一個高手肚子應付金仔,更是左支右拙,沒過兩招便被鎖拿住琵琶骨,腿彎處一腳,脛骨碎裂,撲到在地,失去了戰鬥力。看見明仔尚未拿下,替明仔接下一個,各自為戰。
黃興明與另一人兩人對付明仔尚屬吃力,此時一被分開,更是岌岌可危。
事情至此,成剛已到了不得不出手的地步,若人手全部折了去,自己剛哥的麵子也沒法兒擱了。低壓著嗓子:“你們讓開。”
黃興明等這句話等到花兒也謝了,忙不迭地閃到了一邊。明仔與金仔兩拳緊握,緊張兮兮地盯住了成剛的每一個動作。他們明白,適才的都隻是熱身賽,真正的主角,是這位主。
:“你敢殺我的人。”成剛對著金仔喝道,語聲有些陰沉。雖說是自個一手安排的,但是兔死狐悲,畢竟是自己親自帶來,換誰也有那麼一絲兒拉不下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