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的一個晚上,西班牙人卡斯塔爾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他聽見一個恐怖的聲音在不停地在朝他喊:“3個月後出生的孩子,肯定是見不到了。”卡斯塔爾當即被嚇醒,之後怎麼也睡不著。第二天早上,他一直在想這個夢。此時卡斯塔爾的妻子已經懷有6個月的身孕,這不禁讓他倒吸一口冷氣。他斷定自己的死期就要到了。因為,夢中那個恐怖的聲音不停地在他的腦中徘徊。3個月後,卡斯塔爾的妻子就即將臨盆。那麼新生的嬰兒看不到的父親正是自己。於是,卡斯塔爾立即趕到保險公司,給自己投下了高達5萬英鎊的生命保險。
當卡斯塔爾把這個奇怪的夢告訴妻子的時候,妻子安慰他說:“親愛的,不要胡思亂想了,你可能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卡斯塔爾將妻子溫柔地抱在懷裏,他怕自己一旦死去,就再也見不到親愛的妻子了。
幾個星期以後,悲劇終於發生了。那天,卡斯塔爾工作比較忙,所以很晚才下班。為了早點趕回家,他駕車以時速80公裏的速度行駛。途中,對麵車道駛來一輛時速160公裏的汽車撞上護欄,又在空中翻了幾個筋鬥,恰好落在卡斯塔爾的車上,卡斯塔爾與那名司機當場死亡。
噩耗傳來,卡斯塔爾的妻子悲痛欲絕:“原來他夢中的預言竟是真的,怎麼會這麼巧。上帝為什麼對我如此不公。”保險公司向卡斯塔爾的妻子支付了巨額保險金後說:“通常,投這樣的保險之後不久就死亡,這是非常可疑的,公司應該進行全麵的調查。但是對於你丈夫這次發生的事故,是沒有任何疑問的。因為隻要差幾分之一秒,他就不會被砸中。”
卡斯塔爾對夢境並未置之一笑,而是憂心準備。雖然有5萬英鎊的賠償金,但是沒有人能夠體會卡斯塔爾妻子的悲痛。更讓人無限惋惜的是,卡斯塔爾未曾一見的孩子還未出生就永遠失去了父親。
還有更離奇的。
1840年2月,喬治的船停泊在聖海倫諾島時,他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我夢見弟弟哈特在特裏波文納進行一宗交易,在整個過程中我都站在他身邊。雖然我可以看見和聽見周圍的一切,但我肯定在他身旁的是我的靈魂,而並非我的肉體,因為他根本就感覺不到我在他身邊。
我覺得自己以這種奇怪方式出現,一定是預示哈特會有危險。但我對此卻無能為力,因為我不能開口向他提出警告……
弟弟收到大筆款項後,立即騎馬啟程回家。他走近一個村莊時,我的神經繃得更緊了,恐懼隨之升級,可是又沒有辦法叫他不要前進……
突然間,我覺得路上有兩個黑影。接著就出現了兩名彪形大漢,我一眼就看出他們是偷獵者,住在聖伊格羅斯附近一個荒僻的樹林……他們很有禮貌地向哈特打招呼……他回禮後,便和他們談起曾經答應替他們做的事。
過了幾分鍾,他們向哈特索要金錢……站在馬頭附近那個較年長的說:‘諾爾維先生,我們知道你剛從特裏波文納滿載而歸。我們是亡命之徒,如果你不交出錢來,就別想活著離開。’
哈特並沒有理睬他,隻是用馬鞭抽他,而且策馬向他衝去。
較年輕的那個歹徒趕緊從腰間拔出手槍向哈特射擊,哈特應聲從馬上倒下。另一個歹徒拚命卡住他的喉嚨,使他窒息而死。這一切就發生在我眼前,可我無法阻止,我想呼救,可無人能夠聽見。最後我看著死去的弟弟,就躺在那兒,一動不動,渾身鮮血。
凶手把馬拴在一棵樹下,殘忍地又向屍體發射幾槍,然後把屍體拖到河的上遊,埋藏在突出的河堤下麵。接著,他們又仔細地將路上的血跡清理幹淨,然後把手槍埋藏在路旁一間廢棄的茅屋的屋頂上。小心地把馬放走後,才悄悄地走開。”
喬治的船第二天駛離聖海倫諾島,按時抵達普裏茅斯。在整個回航過程中,喬治都被弟弟哈特已經遇害這個想法困擾,而且那個夢已經將這個事件描述得非常清楚。他回家後,獲悉哈特果然已經遇害,正如他所夢見的情形一模一樣!喬治感到無比痛苦,因為自己看到了一切卻無法阻止。
這件案子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人們對此義憤填膺,當局也竭盡全力,查找凶手。很快海特、伍德兄弟2人進入了警方的視野,警察搜查了他們的房子後,找到一些染有血跡的衣物,但沒有找到手槍。其中一人承認他以前曾有一支,但早已遺失了。這是撒謊,因為喬治知道他們把槍藏在了哪裏。
當局依法將那兩兄弟逮捕,交由地方法官審訊。雖然他們形跡可疑,但是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們有罪。後來,警方根據喬治提供的線索,找到了更多證據。最終海特、伍德兄弟在法庭上承認了罪行,被判絞刑。
雖然喬治沒有挽救弟弟的生命,但至少將犯人送上了絞刑架。喬治的弟弟或許會稍感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