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琴技很不錯,如果沒有那件事,她想她現在應該站在舞台上。
“為什麼不可以。”靳寒霄牽著薑棠的手來到鋼琴旁邊。
他站著,她坐著,纖細白嫩的手修手指落在了鋼琴鍵上,抬眸看向靳寒霄,眼眸亮晶晶的。
“要不一起?兩個人一塊彈也可以。”
靳寒霄倒是想啊, 可他對鋼琴一竅不通。
“你彈,我來當你的觀眾。”
暖黃的燈光灑下,勾勒出她柔美的側臉,專注投入的模樣仿佛帶著魔力,靳寒霄就這樣看著她,思緒不由自主飄回到高中那年的元旦晚會。
那時的她也是這般,身著一條簡約的白色連衣裙,端坐在舞台中央的鋼琴前,悠揚的旋律瞬間填滿了整個禮堂,全場都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沉浸在她編織的音樂夢境裏。
她依舊那般耀眼。
所以當初他能跟許澤成為最好的兄弟,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隻是後來的許澤好像也變了……
一曲終了,餘音還在室內繚繞。
她合上蓋站起身來,抬起眼眸,看向了靳寒霄。
“ 很久沒彈都生疏了。”
靳寒霄沒說什麼,隻是眸色深長地看著薑棠。
孤男寡女,氣氛悄然變得曖昧黏稠。
而且他的目光算不上清白。
她又不是懵懂的少女,兩人現在又是夫妻,薑棠自然知道那是什麼。
“我去睡覺。”薑棠丟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靳寒霄哪肯就這麼放過她,長腿一邁,手臂一伸,將她重新拽回懷裏,下巴擱在她肩頭,手還不老實,她腰間摩挲了兩下低低地笑了:“跑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薑棠身子一僵,耳尖瞬間紅透 ,結結巴巴地辯解,聲線都不自覺發顫。
“誰跑了,我……我隻是困了。”
“真困了?”男人眸色漆黑,鼻尖蹭過她的脖頸,慢慢悠悠地。
“小七就不想對我做點什麼嗎?”
脖頸處傳來的溫熱觸感像是一道電流,酥麻感直竄全身,有些男人不止臉好看,連聲音也好聽,像是帶著鉤子似的勾著她。
都是夫妻了,有什麼好矯情的。
路是她自己選的,不論發生什麼她都會接受。
至少在離婚前,好好享受當下也不算過分吧。
隻是她低估了這男人的作戰能力。
緊繃的那根弦快要被扯斷了,薑棠抓著身下的床單,連喘息的聲音也是充滿了情欲。
“不……不要了。我好累。”
男人欺身上來看她。
看上去又嬌又軟,經不起半點折騰。
他很喜歡看她這副被情欲沾染的模樣,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輕哄。
“嬌氣娃娃。”
笑著將她撈進懷裏,摸了摸她的臉,全是汗,頭發也濕漉漉的。
抱著她去浴室洗了個熱水澡,又磨磨蹭蹭一個小時才出來,全程她軟成了一灘泥。
他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 你體力好差啊,小七。”
可惜他的小七聽不到了,眼皮累的睜不開,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