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點多,靳寒霄抱著薑棠去洗了個澡,當然這期間薑棠已經累的眼皮都抬不起了,全程由某個男人親自服務,洗的幹幹淨淨後又換了床單,才將她放到床上讓她舒舒服服的睡覺。
靳寒霄披了件浴袍,輕手輕腳地掩上臥室門,去了隔壁書房。
坐在書桌前,修長的手指隨意地撥弄著手機,沉思片刻後,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電話接通,靳寒霄直入主題:“讓你查的那件事查得怎麼樣了?”
電話那頭很快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
“許家以前的傭人很多都被換掉了,新一批傭人經過嚴格篩選,嘴巴很嚴,很難從他們嘴裏套出話。
不過,我們從一個之前許家旁支的老仆人口中打聽到,薑小姐並非是離家出走,而是被許家趕出來的。”
靳寒霄眉頭緊皺,五指無聲收緊“ 什麼原因?”
“什麼原因他沒說,看樣子是有所顧慮。”
靳寒霄揉了揉太陽穴。
“想辦法撬開他的嘴。”
“明白。”
電話掛斷後,靳寒霄重新回到了臥室,剛一上床,身旁的女孩像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在睡夢中輕輕翻了個身,下意識地往他懷裏鑽。
“ 冷~”
半摟在她腰間的手不由收緊了下,低眸望著她,指腹小心翼翼的地撫過她的臉頰。
當年到底經曆了什麼?
才讓你舍棄許家的一切,改名換姓!隻身一人來到京市。
他抱著懷裏的人兒,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
天際泛白,薑棠頭疼欲裂的醒來,手習慣性的去摸手機,發現手根本動不了。
睜開眼,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指強勢地擠入她指間,與她十指相扣 而這隻手的主人正抵在她肩頭,睡的香甜。
昨天晚上的片段爭先恐後的鑽入腦袋。
她好像喝醉了,不止當著學姐的麵叫他老公,回家後還親薄了他。
哎……又是美色誤人。
真是膽大包天。
男人睜開眼時正瞧見她這副呆瓜模樣,深邃的桃花眸透著藏不住的笑意,揉了揉她的頭發。
“不多睡會兒?”
“我上班……”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喉嚨幹癢的厲害,男人低笑著伸手拿過床頭櫃的水給她。
“嗓子都啞了,來,潤潤喉。”
薑棠:?
哼…… 怪誰!
就著他的手喝了幾口,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這才感覺舒服了些。
等她喝完,男人掃了眼牆上的掛鍾“才七點過十分,再多睡會兒?嗯?”
“不了,最近事挺多的,睡太久上班會沒精神。”邊說頓時僵在那兒。
再看……
“ 床單怎麼換了?”
被子滑落,女孩白皙肩頭地肩頭露出星星點點曖昧的痕跡,胸前的風光更是遮擋不住。
他從身後貼上來,低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不換不行,上麵都是……”
那暗啞的聲調就像是砂紙一樣摩擦著她的耳根。
薑棠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臉色爆紅,腦子裏轟隆隆作響,聲音帶著顫抖“你別說了,煩不煩,我都說了不要不要,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