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主任忍著慘痛爬到靳書銘的腳前祈求:“靳爺,我……我錯了,我給您道歉,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真的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
靳書銘沒有出聲,直接越過他在正首的椅子上坐下,啪嗒一聲,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姿態慵懶旖倦的睨了眼麵前張主任,眼底薄涼:“不是挺能耐的嗎?這點小傷就受不住了?
“放心,不殺你。”靳書銘摁滅煙伸手,身後阿翔遞上鐵棍,“但我也得教你認認規矩。”
張主任翻身就要跑,結果被阿翔猛地一腳踹在後背朝前摔去,他想要爬起,卻沒想到幾個保鏢上前壓住了他。
這時, 靳書銘已經來到他身邊,鐵棍輕輕敲打著他的手掌,眼神冰冷而危險。
“靳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您不能廢了我的手,啊……”
鐵錘猛的砸下去,慘叫聲立時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昏暗的拳館裏回蕩,令人不寒而栗。
張主任幾乎痛暈了過去,右手已經被徹底廢掉,鮮血和碎骨混合在一起,場麵極其慘烈。
“靳爺,求求你,饒了我吧!”張主任痛得幾乎昏厥,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哀求著,但靳書銘的眼神卻毫無憐憫,他從紙巾盒裏抽了條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手,擦完手後,將紙巾隨手扔在地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瓶子,裏麵裝著一種透明的液體,他問“ 知道這是什麼嗎?”
張主任看到那小瓶子,眼睛裏閃過一絲恐懼,拚命地搖頭,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是比斷手更為恐怖的東西。
“這可是好東西!市麵上有錢都買不來。”靳書銘像碾煙頭一樣碾了碾張主任的腦袋。
“這麼喜歡下藥是吧?那你就好好嚐嚐這藥的滋味。”
說完,他將藥遞給了阿翔。
張主任被人按著根本使不上力,隻能眼睜睜看著阿翔拿出針劑慢慢靠近,他張著口卻怎麼也叫不出來。
長長的針頭快要紮進他的皮肉內,突然門口砰的人一聲響,緊接著一個低沉而有力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住手!”
靳寒霄高大身影逆光而立,淩厲的氣勢撲麵而來。靳書銘和阿翔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門口。
張主任更像是看到救命稻草般瑟瑟發抖的祈求:“ 三……三爺!救命,求三爺救救我。”
看著滿身是血的張主任,靳寒霄眉頭緊蹙。
靳書銘的狠,他是見過的,七年前如此,今天還是如此。
變著法子折騰,讓人生不如死。
偌大的拳館沒有人說話,隻有打火機被按動的聲音。
靳書銘又在點煙了。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煙草似乎成了靳書銘不離身的東西。
靳寒霄對身後的陳明使了個眼色,陳明意會,讓人將張主任抬了出去。
當幾人完全消失在視線裏,靳書銘也讓阿翔及其保鏢退下。
拳館隻剩下他們二人。
聞到新鮮的血腥氣,靳書銘心情不錯地往沙發上一坐,看了一眼腕表,嗓音低低沉沉。
“ 一個小時不到你動作還挺快,怎麼,這是打算跟我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