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誰說偶TJ了?隻不過星期三我不小心將一杯水潑在了我的本本上,當場就當機了,這才剛剛從維修處拿出來!
崔相佑今年六十八歲,坐上市長的位置有三年了,總統對他的所做出的政績十分滿意,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他看著手上這份柳恩漠的資料皺起了眉頭,資料很簡單,就那麼寥寥幾行字記錄了他出現在釜山港到被柳正民收養這幾天的行蹤,其中還夾著釜山醫院的一張病曆單,上麵寫著:病情為腦內淤血壓迫記憶神經,症狀表現為失憶,不可手術,能否恢複記憶不可預知。
“這個攻擊力如此恐怖的少年究竟來自哪裏呢?韓國?中國?日本?”崔相佑喃喃道,根據李成宰的描述,這個少年極有可能是某個國家訓練出來的特工,但他不敢肯定是哪個國家的,這種特工的事情歸韓國安全局管,他這個市長也無權過問這種事情。
這時,崔相佑家裏的大嬸上樓喚他,說有客人來了。崔相佑整了整衣服下樓了,他看到他的兩個保鏢有些狼狽的站在一旁,褲子和衣服都破了,而一個一臉淡漠的少年正坐在沙漠發,悠閑地啜著茶水。
“好一個俊秀的少年。”崔相佑心裏讚歎道,光看這神態氣勢就知道這少年絕非一般人家的孩子,就這麼悠閑地坐著都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冷漠也在觀察著這個首爾市的首腦,他看起來隻有五十出頭,頭發不知是染的還是怎麼的竟烏黑一片,額方臉正,紅光滿麵,若按中國的相術來說就是大富大貴的相貌。
等到崔相佑下來,冷漠站起來以後輩的禮節問了一個好,崔相佑點點頭示意他坐下。接著這一老一小玩起了大眼瞪小眼的遊戲,都沉默地盯著對方一言不發,看看誰的耐性好。
兩分鍾後,崔相佑大笑起來,欣賞地望著冷漠道:“好,很好,柳恩漠,你知道我為什麼找你來嗎?”
“我也很想知道,還請崔市長告之。”冷漠淡淡道,麵對這位韓國位高權重的老人,他沒有半點拘束的感覺,簡直把這裏當成了他自己家一般。
“別叫崔市長了,若你不嫌棄就叫我一聲爺爺吧。”崔相佑笑眯眯道,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
“崔爺爺。”冷漠一愣隨即釋然,不過叫得卻沒有什麼誠意,一個市長跟咱一個小老姓套近乎不可能沒有目的。
崔相佑也聽出來了,但他卻沒有介意,隻是笑了笑道:“既然你叫我一聲爺爺那就是自家人了,恩漠啊,聽說你昨天一人挑了龍虎幫三十多人,不知你這本事是從哪學來的?”
冷漠玩味地看著崔相佑,道:“我也很想知道,崔爺爺手眼通天,我還想要您幫忙查一查呢?”
崔相佑幹笑兩聲,他怎會聽不出冷漠在諷刺他呢?明擺著自己查了他的底細卻故意問這麼一個低級的問題。
“崔爺爺,我想知道首爾這麼一個治法嚴謹的城市為何會容許龍虎幫這麼大的黑勢力的存在?”冷漠問道。
崔相佑歎了一口氣道:“龍虎幫由來已久,從建國初期就已存在,其勢力盤根錯結,牽一發而動全身。再說有這麼一個地下龍頭在也利於社會的安定,隻要沒有觸碰到政府的底線政府就不會去動他們,反而要盡力維護他們的穩定。”
冷漠點了點頭了然道:“龍虎幫若是垮了,其它的小勢力勢必會群起爭鋒,那樣社會就不穩定了。”
“你說的不錯,還有一點就是外國黑勢力的介入,特別是意大利黑手黨,日本山口組都在全力滲透首爾黑社會,若龍虎幫倒了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崔相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