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這怎麼一下子就不說話了呢?難道還要我來教你說不成?是不是趁長老們沒有監護和跟隨的時候,你們就動的手?然後把他們都一一殺害了,再用易容丹把自己改成他們的模樣,然後潛入清元派所在的這個客棧,想誘惑其他的弟子,讓他們都留在來峰鎮裏,到最後做炮灰,讓你們能夠有一條活路?”袁銘栓嘴角一揚,笑的陰森的說到。
男子聽到袁銘栓的話,越聽越是顫抖的厲害,哀求的說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們讓我去做的,我當時也沒有辦法選擇啊!我真的沒有殺你們清元派的人,我最多就打傷了那麼一兩個,其他的都不是我做的,我真的……”男子鼻涕眼淚橫流,哭的那叫一個悲切,但是冷眼旁觀的袁銘栓並沒有被他所打動,隻是在一旁看著他唱獨角戲。
現在才知道傷心,之前做什麼去了?怎麼傷人的時候就沒有想起來自己有可能也有被抓的一天,這次清元派來的弟子都那麼小一個,怎麼他們就下得了手?
一想起那些被殺的,還隻是和十來歲大的小孩的清元派弟子,袁銘栓說什麼也不會放過這些人的。
“哼!難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是無辜的嗎?虧得你們都是這麼大的一個人了,他們叫你們一聲父親都不為過了,他們也都是西震國的子民,你們都下的了手,現在你居然還有臉哭訴!”聲音越來越冰冷,袁銘栓恨不得直接吃了他們。
男子聽著袁銘栓越加憤怒的話語,全身抖得都跟個篩子似的,卻還是要辯解:“我都說了,我隻不過是傷了他們而已,又沒有真正的殺了他們!而且我也隻是普通人而已,又不是想你們一樣的修真者,你、你們可是訂過法案的,不能對不是修真者的人下手的!”
“哼!你以為還盼望著我們能按法案上的內容行事嗎?你們都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還希望我們輕聲細語,麵帶微笑的對你們嗎?我們就算是修真者也是人,可不是必須的為你們死,沒有誰說修真的人就一定要為了保護普通人而死,別把太多事都想的那麼確定,你們要為你們做出來的事而付出代價,將來夏氏皇族也是一樣,他們遲早會被眾門派討伐的!”聽到男子又準備說你們修真者就應該保護普通人這話,袁銘栓一把抓過他的頭發,狠狠地摁在地上,踢著他原本就受了傷的肚子,憤怒的說到。
他現在是知道為什麼西震國的皇族會有那樣的想法了,想偷偷摸摸的把各大門派來雲嶺山脈曆練的弟子全部做炮灰戰死,原來他們一直都以為,隻要是修煉的人就應該為了保護他們而付出生命,不應該索取回報,所以對於每次都派人來幫助西震國來鎮守雲嶺山脈的各大門派,卻每次都要索要回報這一點,西震國的皇族一直都記恨於心,這一次他們才會聽信國師的謠言,想要一次性給各大門派都來一個巨大的打擊,但是,國師告訴了西震國皇族經過,卻沒有告訴他結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