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飄飄,染遍了大地,讓整個世界都披上了銀白的白紗,而姑蘇末幽仿佛是謫仙般,從蒼穹之巔上走來,一塵不染間帶著縹緲的仙氣。她練的是天罰丹,確切的說是逆天丹,逆天行事,改變萬物秩序,凝練自身規則。
在這一刻,丹玄,劉勳和丁天三人輸的心服口服,原本他們以為姑蘇末幽本身實力是不怎麼樣,所有關於她的傳言都是以訛傳訛。在心底,他們其實對姑蘇末幽是很是不在意的。畢竟他們之間從來沒有了交過手。
這次煉丹大會,他們當成了一個機會,一個推翻壓在他們頭頂上大山的機會,他們堅信在這次煉丹大會上,他們會大放異彩,會將姑蘇末幽第一傳說打破。所以在這次他們拚勁全力煉製丹藥。
之中融入了他們所有的心血,尤其是丹玄,他一直以自己的丹道為傲,在整個藥穀年輕一輩之中,或許修為和戰力他比起那丁天等人稍遜一籌但是在丹道一途中,他堅信自己是無敵的,是藥穀的第一人。所以在煉丹大會上,他煉製出了自己天罰丹,逆天行事,要改天換地。
最後的結果證明他成功了,他煉製的丹藥所引動的天地異象,仿佛一把利劍,將蒼穹刺穿,在他要丹藥的威壓下,天道意誌都是要退縮開來,露出沉浮之意。
當他看到丁天和劉勳兩人所煉製出的丹藥都時候,他會心一笑,他們雖然不凡但比起自己卻還是差了一絲。然而讓天地間呈現出一片朦朧之色的時候,他心中一顫,在那一刻,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天地意誌以一種極為恐怖的速度小腿著,規則之力仿佛受到了幹擾,確切的說石碑人為的改變。
他心中一沉,冥冥之中感覺到了什麼,當蒼穹之上下起了瑩瑩的雪花的時候,他心中頓時明悟過來,一聲歎息,他知道他輸了,那姑蘇末幽在丹道一途上的感悟,比起自己絲毫不弱,甚至更強。至少現在,他是沒有辦法煉製出如此丹藥。
望著那朦朧的身姿,丹玄苦笑一聲,在這一刻,所有人沉默了,哪怕那見過世麵,經曆了無數的風雲的藥穀長老,他們都是麵色中露出了絲絲呆愣,唯有那姑蘇暮雪微微一笑,玉臂探出,手掌微微翻轉,頓時姑蘇末幽的手中的如玉脂般的丹藥緩緩升空。
最後懸浮到姑蘇暮雪的手中,她玉指微微一彈,那丹藥頓時四散開來,一陣瑩瑩白光散開,刹那間天地之間的細雪緩緩退去,那銀裝素裹的大地緩緩恢複了正常。
“很不錯,不愧是我的弟子……”姑蘇暮雪,在這一刻絲毫不吝惜自己的讚美之情。姑蘇暮雪淺淺一笑,並無多言,蓮花小步輕輕邁出,直接來到姑蘇暮雪的身後。淡然從容的身姿中帶著一種淡淡冷漠,讓原本想要前去恭祝一番的眾多穀主識趣的散開。
但目光望著姑蘇暮雪師徒二人,卻滿是佩服之色。
藥道子深深看了一眼姑蘇末幽,神色中浮現出絲絲黯然,其身後的煉心長老更是一聲歎息,這聲歎息帶著濃濃的不甘心但卻無可奈何,此時此刻他們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形容的心緒。苦悶中帶著懊惱但更多的卻是心痛。
石落看來十有八九失敗了。天衛堂主神魂散出,而後眉頭微微一皺。神色中有些不解。
“那個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鬼?”天衛堂主訥訥的說了一句。此時此刻隨著他神魂的融入到虛空之中,在他的腦海中漸漸浮現出石落的畫麵。
現在的石落身軀懸浮在黑色的虛空之中,盤膝而坐間雙眸緊閉,他麵色有些蒼白,之中更是帶著絲絲痛苦掙紮之色。
他四周的丹藥大多已經被他熔煉開來,化為一股股精純的藥流,回蕩在他周身四處,隨著空間的起伏那些藥流,似波浪般欺負不停。
而在石落遠之處的密林之中,叢林遮蔽的最深處,空間中傳來陣陣波動,那波動不是很強但仔細查看的話就會發現在虛空中隱隱可以看到一道虛影,仔細看的話會赫然發現那身影赫然丹玄股的肖劍。
“石落,你讓我臉麵無存,今日我讓你功敗垂成。”肖劍略帶陰森的聲音傳來,他本身修為和天賦都很高,在煉丹一道的上的造詣更是僅僅次於丹玄,依他的資質和身份在著煉丹大會上想要取得好成績無疑是探囊取物。
甚至他要煉製出天罰丹也不是沒有問題,可以說隻要他參加,肖劍注定要在著煉丹大會上大放異彩。然而可恨的是,丹玄穀中,他所煉製的天罰丹中所需要的一株靈藥,與丹玄所要煉製的丹藥所需的靈藥是重疊的。
這株丹藥乃是雷炎果,這種果實百年開話,千年結果,萬年才能成熟,整個九黎大陸上,估計也隻有藥穀會有,丹玄穀是拚勁財力才麵前獲得了一顆雷炎果。
可以說自己和丹玄之間,因為雷炎果的缺少,隻能有一人參加,論修為和天賦以及那對丹道理解,丹玄都是在自己之上,若按照煉製天罰丹的成功率來選擇的話,肯定是輪不到自己。
所以自己才故意發難丹玄,想要讓其違反穀規。從而獲得使用雷炎果的機會。但是事宜願為,誰知道那石落戰力如此之高,天乾境巔峰的自己竟然不是他對手。
他心中惱怒的同時更是將石落當成了自己最大的愁人。所以才在這個時候幹擾石落煉製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