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崖頭山下,有一口懸棺,懸棺棺麵上刻著九龍奔天的圖形,而在這九龍奔天的圖形之上,覆蓋著一麵玉做的鬼流蘇。
而在其右卻又雕刻著兩行字:見人不能人言,見鬼不能鬼言。
說白了,就是破了民間的那套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那那套白理兒。
一日,天正下著大雨,崖頭山下懸棺受雨水的衝刷,有了一絲鬆動。
正巧這日,從崖頭山下正北方走來兩個衣衫襤褸的中年人。
他們麵容緊張,而且有些急迫。這場雨可把他們急壞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差不多等了半個月,這才把它給盼來了。
他們徑直的來到崖頭山下,眼巴巴的望著那口懸棺,早些日子從北平的舊市場裏淘了一張爛地圖。
好拚歹拚一路摸瞎摸到這裏來了。
沒想到還真成事了。
據說這是三國時期一位大人物的棺槨。
這趟如果得手那鐵定是沒白來的。
呂一和呂二摩擦拳頭,等待著懸棺落地。他們已經看好了,隻要來一場雨,這口懸棺鐵定落下。
幹這行的日子也不短了,這點把握他還是有的。
懸棺距離地麵有好幾十米,而且崖麵陡峭,要不是這場雨來的及時,任呂一呂二的技術如何通天也隻能望洋興歎了。
此時,天陰暗的狠,而且雨水瓢潑到了身上,那一股寒意直抽的身體發冷。
眼巴巴的望著懸棺在空中晃蕩,但是就是不往下掉, 那一根纏繞的鐵索,明明鏽蝕的不成樣子。
“娘的”呂一狠狠的罵了一句。
可是,就在這時候,呂二失聲叫了一聲。
“怎麼了,鬼叫什麼啊?”
呂二麵無血色指著懸棺說道:“大哥,那上麵有一個人”
呂一看了一眼懸棺,空無一物,頓時火冒三丈,罵道:“蠢貨,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好嗎?”
呂二挨罵了忍不住往上看了一眼,果然沒有,又擦了擦眼睛,突然視線裏又出現了一道影子,呂二繃不住,又叫了一聲。
“有鬼啊!”
呂一的耐心終於被耗光,直接踹了呂二一腳,讓他閉嘴。
就在這時候,吹來一陣詭異的寒風,懸棺劇烈的晃動一下,驀地,哢嚓的一聲,鐵索轟然的斷了。
呂一抓住機會,迅速的趕上去。
“奶奶的,我怎麼攤上你這個弟弟,你他娘到是步子快一點”
呂二被確實被嚇到了,聽呂一這麼大喝,反應後,朝著懸棺奔去。
可是當抬起眼皮的時候,透過嘩嘩的雨聲,在陰暗濕冷的環境下,呂二又看到了鐵索上似乎纏著一個人影。
呂二這次不敢大喊了,擦了眼睛,罵道:“娘的,肯定是幻覺。”
哥倆奔著懸棺跑去。
眼看著懸棺就要落地。
呂一激動的心都卡在嗓子眼了,光是外麵包著的那層鬼流蘇也是值大錢的。
終於,在瓢盆大雨中,懸棺落地了。
呂一不顧一切的跑到棺材旁邊,剛站定步子,就喊道:“老二,快點打開袋子”說著便伸手去扒外麵那層玉做的鬼流蘇。
可是剛入手,一股徹底的寒意就直達心底。
呂一心裏想道,這娘的還沒有開棺,就給老子來這一招。
可管不了這麼多,耗費了半月了,不能空手就走,說著大力的拽著鬼流蘇,可是總感覺吃力。
“老二,過來搭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