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拜帖,趙徽音十分的不耐煩,直接讓門房處理了,根本沒有看過。
趙徽音當然知道,這些人沒有辦法從她這裏得到想要的回複,就會去想別的辦法,但趙徽音一點兒都不在意。
她知道,不可能所有的官員都不貪腐。
但他們在別的事情上貪,隻要不是很過分,趙徽音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在玻璃廠這件事上,誰若是敢徇私,貪贓,那就是在找死。
在趙徽音用雷霆手段殺了一批官員,又將一批官員流放,且乾元帝絲毫沒有阻攔的意思後,再也沒人敢在這件事上動小心思了。
錢財固然重要,可是命卻更重要。
命都沒了,他們要銀子還有什麼用?
一時之間,整個朝堂之中風聲鶴唳,人人自危,人人都在極力證明自己清正廉明,再也不敢做任何的小動作。
趙徽音對於這個場麵,心中並沒有太大的感覺。
她隻要達成自己的目的就行了,至於別的,她才懶得管。
有這個時間,倒是不如想一想,趙淺妤即將大婚,她這個做姐姐的,應該送給趙淺妤什麼樣的禮物。
前世今生加起來,趙淺妤都心心念念的關著她這個姐姐,她必須好好準備一下才行。
同一時間,太子府。
看著手中的密折,太子的眼睛漸漸眯了起來,臉色越來越難看,呼吸也越來越沉重。
最終,太子將手中的折子用力的扔了出去。
折子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可太子仍舊覺得不解氣,又將書桌上所有的東西都掃落在地。
看著滿地狼藉,太子麵沉如水,“趙徽音!簡直是欺人太甚!其他的官員都是流放,憑什麼孤的人就全都給殺了!她就是故意的!
她這麼做,分明就是在告訴滿朝文武,不許和我這個太子走的太近,更不許為我這個太子做事,不然下場就隻有死路一條!”
站在書桌不遠處的清風,低垂著頭,一動都不敢動。
太子正在氣頭上,這個時候他什麼都不敢說,生怕觸怒了太子,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直到太子終於發泄夠了,這才緩緩站直了身體,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再過兩天,就是二姐的成親典禮。”
清風聞言,心中閃過一抹異樣的感覺。
太子剛剛還在生氣,現在怎麼突然就提起這件事了?
太子和二公主之間,也沒有什麼兄妹的情誼啊!
正奇怪著,就聽太子繼續道。
“若是在二姐成親的典禮上,趙徽音和葉淮序共處一室,衣衫不整,這該多讓人震驚啊!皇室兩位公主共侍一夫,這可是曆朝曆代都沒發生過的事情,若是真的成了真,估計要被議論上千年。清風,你說是不是?”
清風頭垂的更低了一些,恨不得地上能出現一個洞,自己直接鑽進去。
太子殿下這話,他隻是聽一聽,就覺得心驚肉跳。
那可是長公主啊!
且不說二公主到時候會如何,隻說宮裏的皇上知道了,也絕對會震怒。
“清風,去給孤弄來一些暖情的藥來,要藥效最猛的,青樓楚館裏用來調教人的,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