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了會送幾缸給師父喝,師父一個人喝不了那麼多,我們可以幫忙。”
“姑娘,杏子釀的酒會不會跟桃花清酒一樣好喝?”
宋箬溪眨眨眼,“你想用杏子釀酒?”
香繡點頭,“姑娘,可以嗎?”
“可以嚐試。”
主仆商量著怎麼折騰後山的那些杏樹,由杏子釀酒延伸開,拿果肉做杏幹、杏脯、杏汁、果醬。杏仁還可做杏仁露、杏仁酪、杏仁醬……
兩人說得口水四濺,恨不得快點回到淨蓮寺,做出這些美食,一解饞癮。
似墨染的夜空上,懸著一彎如眉新月,散發著淡淡的光芒,繁星點點灑落在黑幕上,一閃一閃亮晶晶,就象頑皮孩子的眼睛。庵堂寂靜無聲,眾人皆已入眠。二更時分,宋箬溪睡得迷迷糊糊,隱約感到有人掀開帳子,就輕聲喚道:“香繡。”
來人輕笑道:“她酣睡如牛,你喚她做什麼?”
不是香繡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的聲音,宋箬溪瞬間清醒,連忙坐起身來,抱緊被子,緊張地問道:“誰?”
“溪兒,我們白天才見過,這麼一會兒就不認得我了?”來人調笑道。
宋箬溪倒吸了口冷氣,微蹙柳眉,“陳陌,這麼晚了,你來做什麼?”
黑暗中宋箬溪看不真切,隻是隱約感覺到站在床頭的陳陌已坐到床上,忙向裏麵縮了縮,可地方隻有這麼大,她又能躲到那裏去,陳陌溫熱的手撫在了她的臉上,渾身一顫。
“我來看你,隨便送藥膏給你。”陳陌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臉,“我可不想娶個滿臉長著紅疹子的醜皇後。”
宋箬溪把頭偏開,眸中滿是厭惡的神色,“紅斑已經消了,不用擦藥。你可以走了。”
陳陌微眯了眯眼,宋箬溪避開他撫摸的手,還催他離開,令他心中不快,臉色陰沉,怒火狂升,伸手抓住宋箬溪的胳膊,用力一拉,就將她拉入了懷中,低頭就要吻上她的唇。
宋箬溪被陳陌強行摟進懷中,就知不妙,感覺到他溫熱的氣息已近在咫尺,伸手抵在他的胸前,色厲內荏地道:“陳陌,如果你真有意立我為後,就該以禮相待,不該半夜溜進房裏,輕薄我。你今夜做出這樣的事,究竟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日後,你讓我如何母儀天下?”
陳陌停下了動作,在黑暗裏注視著她,唇角緩緩地勾起,“溪兒,你是我的皇後,我與你親熱是理所應當的事。”
“可現在我還不是你的皇後,要親熱,等我成了你的皇後再說吧。”宋箬溪用力地想要推開陳陌,可是他紋絲不動。
陳陌為成大事,不沉溺女色,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的克製,沒有什麼人能輕易的挑動他的****,可是當鼻尖繞縈著清新的香味,按在胸前小手,又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著他的肌膚時,意外地勾起了他體內最深層的欲念,整個人向下壓去,將宋箬溪困在了他的胸和床板之間。
“陳陌,你要幹什麼?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宋箬溪這下是真的慌亂了,不安地在他身下扭動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