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是獲取信息的最好時機,這兩個製服男的信息麵應該寬廣很多,從他們口中得到的應該都是有用的信息,無奈田智元滿腹心事的策劃逃跑,沒有精力再去打探情況,而且為了令製服男喪失警惕,田智元開始扮演一個喪失任何希望等死的絕望之人,如果問東問西反而不符合精神狀態。
逃跑的時機需要好好選擇,太早了製服男警惕性還很高,太晚了也就意味著機會不多了,田智元初步決定在第一天晚上過夜的時候逃跑。一旦下定逃跑的決心,田智元就開始邊走邊觀察地形,一逃跑肯定先到深山老林裏藏幾天,風頭過了逃亡的時候可能還會路過這裏。
一路上,兩個人一左一右將田智元包在中間,一點兒逃跑的空間都沒有,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快,中午吃飯的時候,一個好機會來了。兩個製服男走了一上午,也有些累了,頗有些資產階級情調的他們選擇了在一顆大樹的陰涼下麵吃飯,而在這大樹旁邊三百來米的地方則是一座長滿了茂盛樹叢的小山,這真是個逃跑的好機會。田智元當機立斷在這裏跑步,隻要能跑過這三百米,紮進樹叢後就不好找了。不過田智元並沒有馬上去做,而是耐心的等待最佳時間。
這兩個十分沒有人道主義的製服男並沒有給田智元準備食物,甚至連口水都沒有給他喝,但他們喝了不少水,在吃飯前有個人要撒尿。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有些害羞的選擇到那棵大樹的另一麵去方便。
田智元雖暗叫天助我也,但卻同時在內心惡意的猜測那人是不是尿頻尿急尿不盡,亦或是短小精湛,以至於躲躲閃閃。就在短小男脫褲子的時候,另外一個仍緊緊的盯著田智元,不過他的動作很是懶散,直接坐到了地上。
開始行動,田智元突然露出一副可笑的神情盯著短小男,嘴裏還故意含糊不清的低語著,這下子果然吸引了坐在地上的那個製服男的注意,扭頭看個究竟。田智元還等什麼,立馬朝小山的樹叢奔去,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跑這麼快,在這一刻他不是一個人。
近了!又近了!還差五十米!後麵的人不但沒有追,甚至還坐在地上,你******就是博爾特也追不上我了!正當田智元暗自竊喜的時候,突然背麵穿來一陣尖銳的破空聲,似乎有一個巨大的石塊在朝自己拋來,整個身體都被它所帶起的強大氣流所籠罩。
田智元來不及思考,出於本能向前臥倒,摔得很是狼狽,但躲過這一擊,他明顯感到一股強大的氣流從他後背上飛過,然後緊接著前麵樹叢裏的一棵小樹突然間攔腰折斷。
“這麼厲害!難道這就是光能嗎?”田智元被這種類似六脈神劍的技藝所震驚,但也僅是一瞬間。就在他跌倒的時候,他向後瞥了一眼,短小男仍然在樹後,而另外一個人已經站了起來。因為剛才的奔跑和驚嚇,田智元隻覺得手腳發軟渾身上下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但求生的本能還是占據了上風,手腳並用爬了起來,繼續最後五十米的衝刺。
但是田智元的腰都沒有挺直,便驚駭的動不了了,因為剛才那個坐在地上的製服男已經站到了他麵前十米的地方。田智元隻覺得渾身冒冷汗,之前滿懷的希望一瞬間被擊得粉碎。
“不要再玩了!即使你能逃進前麵的樹叢裏,我們也能找到你!隻是太麻煩了,所以不跟你玩了!你最好死心,不要再想著逃跑,否則我會把你的四肢統統打斷!”
田智元現在才知道自己麵對的是實力不對等的敵人,一種無力回天的絕望感籠上他的心頭。目前也隻能先忍一下,真要被打殘廢了就徹底沒跑的希望了。田智元正要束手就擒的時候,異變發生了。
雖然是一瞬間發生的事情,但在田智元的眼中,就像是電影中常見的慢鏡頭一樣,每一幕都看的異常清楚。先是在那個製服男的身邊像噴泉一樣噴射出無數泥土,然後這些在空中飛舞的泥土全都朝那製服男的身上飛去,瞬間便包成了一個巨大的土球。田智元這時的反應極快,立馬就像趁機逃跑,但他的身邊也開始噴射出泥土,然後緊接著包裹在他的身上。但令田智元感到害怕的是,自己腳下的泥土竟然變得鬆軟,身體就像陷入了沼澤一樣止不住的往下麵滑去。當田智元的腰部沒進地麵的時候,田智元的上半身已經徹底被泥土所包裹,在雙眼被覆蓋住的前一刻,田智元看到包住製服男的那個土球正在激烈的顫動,仿佛正在承受激烈的打擊。
將田智元吞噬之後,整個大地又恢複了平整,隻有遠處那個土球仍在通過不停的抖動在向外訴說著剛才發生過不尋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