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高君琪身體有些不舒服,沒有起床做飯,也沒有跟著出去訓練,說要在屋裏休息兩天。田智元雖然是個宅男,但並不代表他什麼都不知道,其實田智元覺得經常上網的宅男知識麵應該更廣一些。他對高君琪表達了自己的關切,其他的什麼也沒說。
吃完早飯,田智元跟著高向東出去學習,這一次田智元學習的格外認真,他實在不想再在高君琪麵前丟人現眼了。田智元學習的異常認真,自己又加練了一段時間,高向東一直陪在身邊進行指導。田智元對元素的使用真得很有天賦,在高向東的指導下又上了一個檔次,但是他在光能直接使用方麵仍然進步緩慢,甚至連普通人的表現都不如,到最後高向東也放棄了,讓田智元慢慢領悟吧。
晚上回到高向東家的時候,高君琪因為身體不適早早便睡下了,一整天沒看到高君琪讓田智元心中充滿了失落感,同時也開始擔心起高君琪的身體健康來。此時的他竟然後悔之前沒有研究過衛生巾,如果能在這個新世界製作出這種東西讓高君琪舒服一些,被罵做色狼也沒什麼。
第二天早上高君琪仍舊沒有早起,起先高向東夫婦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等到中午的時候仍不見高君琪出來,高氏夫婦這才覺得有些不妙,最後選擇破門而入,可閨房裏麵早就沒有了高君琪的身影,隻留下一封信。
高君琪在信中首先感謝了父母的養育之恩,並為自己的不辭而別向父母道歉,然後著重講了一下自己對桃花源外世界的向往。高君琪的母親遠嫁到桃花源,濃鬱的思鄉情讓她對故鄉一直念念不忘,給高君琪的心裏紮下了一個渴望外麵世界的種子,隨著高君琪年齡的增長,對外麵世界的渴望也是越發的強烈,現在終於下定決心去外麵的世界闖蕩一番。
高君琪的信通篇沒有提到過田智元的名字,讓他稍微有些失望,不過高君琪也沒有把責任推到田智元身上——雖然她沒有說什麼,但田智元還是覺得是自己那天唱的《外麵的世界》,讓高君琪下定了出走的決心。
在看到高君琪的信後,一向溫文爾雅的高向東氣得暴跳如雷,而高向東的夫人則一直哭個不停。哭了一會兒後,高夫人又把矛頭指向了田智元——如果不是田智元的到來高君琪可能不會離家出走,不過高夫人指責了田智元幾句後又開始自責起自己來,後悔不該對高君琪講那麼多外麵世界的故事。
田智元雖然知道高夫人不是真的怨恨自己,隻是說出來發泄一下感情,但田智元還是站出來自責了一番。田智元自小都這樣,非常善於自我批評,一旦做錯了事後都先自我批評一番,然後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悔恨表情,見田智元都這麼自責了,因此家長和老師也往往不再多說什麼,反而給他們留下一個懂事的感覺。
“這不關你的事,君琪老早就有這個心了,就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其實我早該注意到一些蛛絲馬跡了,最近這兩天她一直在收拾東西,又從秦老頭那裏弄到些新種子。唉!我沒想到她居然真就這麼走了!”高向東說完後重重得在地上跺了一腳,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瑾瑜先生,別生氣了……”田智元急忙勸解道。
“我那裏是生氣啊!我是著急!現在世道遠不如幾年前,亂的很,她一個姑娘家,又沒什麼經驗,如何讓我放心啊!”說完高向東又跺了幾腳,已經完全沒有之前刻意裝出來的儒雅,“對了,這兩天她給你提過什麼地方嗎?”
“好像就提過一個薩爾瑪……”
“對!就是薩爾瑪!我就是薩爾瑪人!都怪我,不該和她說那麼多關於薩爾瑪的事!”高母說完就又哭了。
“君琪多半是去薩爾瑪了,我這就找秦遊大哥,找他幫幫忙,看看能不能追上君琪!”說完之後高向東便走出了門外,留下田智元一人安撫自己的妻子。
麵對著祥林嫂附身的高夫人,田智元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幸好過了沒有半個小時,高向東便回來了,還沒進門便嚷嚷道:“秦遊大哥已經答應幫我出去找君琪了,趕快幫我收拾下東西,一會兒我們便出發。桃花源周圍幾十裏都沒有什麼大村落,隻要君琪還沒有走遠,我們就能追上她。”
等高向東進來後,夫妻兩人便收拾起行李來,留下田智元一個人在旁邊看熱鬧。田智元想幫著做些什麼,但又不知道如何著手,想到自己弄不好才是高君琪離家出走的罪魁禍首,心中難免有些不安,想來想去索性也回自己的廂房收拾起東西來。田智元從原世界穿來,基本上就沒什麼東西,僅有的幾件衣服還是高家給的,很快也就收拾好了。來到高家客廳時,高向東剛剛收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