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試試再說吧!其實我更好奇得是,巴吉爾戰勝達爾選手時用的那招是怎麼回事,似乎一出手達爾選手便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了!”
聽了羅蘭的話之後,達爾愣了一下,臉上閃現出了一種難以描述的複雜表情,許久以後才淡淡說道:“說實話,我真得很不想回憶起當時的情況。就像是被一種灼熱的光芒照射了一下之後,我的身體便不聽我的使喚了,就像是被麻痹了一樣。在驚慌之中,很快便失去了重心摔倒在地上。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麻痹感很快便消失了,但取而代之的則是另外一種難以名言的恐懼感,因為身體雖然能夠接受我大腦發出的指令,但是卻已經完全變了樣,比如我想伸胳膊,可能反映到我的身體上之後便是扭了一下屁股,想要扭一下頭,反而能夠把手伸出去。也不怕你們笑話,當時的我害怕極了,就像是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屬於我了一樣。”
聽了達爾的描述,田智元心中也是涼涼的,這比那種渾身上下不受控製的感覺還要恐怖,如果自己也陷入了這種狀態之中,根本就無法進行戰鬥了,恐怕馬上便會失敗。
“大概過了五分鍾,這五分鍾的時間裏麵我一直在試著站起來,但是卻一直不得要領,就像是一隻離開水的魚一樣在地上無奈得掙紮著。說實話,我當時想的不是自己能不能戰勝巴吉爾,而是自己能否完好得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行動,哪怕是做一個普通人也行,那種完全錯誤得支配自己身體的情況實在太恐怖了,現在我都不想回憶起那時的感覺。就在裁判宣布我失去比賽資格的時候,近過長時間的試驗,我終於找到了控製身體站起來的方法,那時候我也根本不去想什麼找巴吉爾報仇,打敗他戰勝他,我隻想著自己又能夠走路了,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活動了,結果沒有適應那時候的狀態,沒有保持住平衡,很快又跌倒了,丟了一個大人!”
達爾自嘲似得說了那麼多話,但是在座的人中卻沒有一個人想要真得嘲笑他,畢竟喪失行動力,像是一個植物人一般,隻大腦有意識的這種感覺實在恐怖極了。
“他這個招式有什麼特點嗎?”又沉默了一會兒後,田智元這才開口打破了沉默。
“不知道!我被考試的醫療者給抬下比賽場之後,議會中的醫療者對我進行了檢查。這些醫療者都是議會中的天選者,在醫療方麵都是了不起的權威,但是他們對我這個情況也是一籌莫展,畢竟神經這東西太神秘了,不是一般人能夠理解的。隻是任誰也沒有想到,十五分鍾之後,我便一切恢複了正常。這個恢複的是如此突然,以至於習慣新方式用力的我,都沒有適應過來這種變化,馬上便摔了一跤。”
“整個過程大概二十來分鍾啊!似乎巴吉爾的這招並不是永傷性的,隻是短時間內會造成一定的傷害,過後便好了!”在達爾將所有的情況描述出來之後,田智元對巴吉爾的這一招進行了總結。
“是的!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的!我也不知道如何去麵對這一招,也不知道是否下次遇到巴吉爾的時候就有了抵抗力。我唯一能夠給你的建議,就是在巴吉爾打出這一招的時候,趕快躲一下吧!這可能是我能給你的唯一一個建議!”
當聽了鮑威爾和達爾的話之後,羅蘭沉默了,她這次把他們找過來,就是想讓他們為田智元明天的戰鬥提供一下幫助,但是聽了這兩個人的描述之後,似乎對田智元也沒有什麼幫助。想到這裏,羅蘭心中不免有些氣餒。
“謝謝兩位的情報了!對我明天的比賽很有幫助,有了你們的情報,到時候我即使輸了也不會輸得太慘!”
聽了田智元這番話之後,未言勝先言敗,而且是“輸得不會太慘”,羅蘭心中更不是味了。她希望田智元能夠獲勝,而且是因為自己提供的意見和幫助而獲得的勝利。但是這麼一次的會麵,卻僅僅為接下來的比賽增加了一絲失敗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