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現在怎麼比以前還恐怖?”慕容傾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你以前雖然粘許苑心,但可沒現在恐怖啊,你才和她分開不到10分鍾吧。”
席漠一愣,慕容傾說的沒錯。
他確實和許苑心分開還不到10分鍾。
剛剛他抱著許苑心來到慕容家,見到慕容他們夫妻倆。
人家慕容夫妻倆和他打招呼,席漠怕他們吵到許苑心,硬是不準他們出聲。
之後把許苑心抱到慕容家的客房,他又在床前守了許苑心很長時間,之後,才被慕容傾勸了出來,兩人到書房來聊天。
然而,聊了不到10分鍾,他就無比的想念許苑心,想去守著她,等她醒來。
因為剛剛在車上,她流了淚,她還說了那樣的一句話。
他的心,一直因為剛剛的那句話而疼痛著,他的心,仿佛被針狠狠的刺過,疼的他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許苑心。
5年前他和許苑心差不多一起從慕容傾和陸可可的生活裏消失,他和慕容傾確實很多年沒聯係了,但是前段時間,他處理中國這邊公司的時候,和慕容傾電話聯係過了幾次,所以這5年來的很多事情兩人都是在電話聊過了的。
所以此刻,他才覺得自己和慕容傾坐在這裏沒話說很無聊,他想要回去陪許苑心,等她醒來,問清楚她為什麼而哭,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的苑心,曾經真的想要自殺過?
他光是想想就覺得後怕。
但是慕容傾一直想留他下來說話,此刻搞不好陸可可正守在許苑心的床前。
許苑心和陸可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席漠非常清楚,而且她們5年沒見,想了想,他還是把這點時間讓出來,等許苑心和陸可可見麵吧。
不然,他此刻衝進去阻攔陸可可被許苑心知道,許苑心又要生氣了。
想到此,席漠糾結的走回來坐下。
靠在沙發上,長腿囂張的交疊,翹起,神色略微焦慮。
“席,你臉上的表情很精彩,你在想什麼?”慕容傾坐在沙發上,目光懶懶的看著席漠,語氣裏仍然帶著詫異。
席漠語氣淡淡:“沒什麼。”
“你的表情可不像沒什麼的樣子。”慕容傾根本不相信。
席漠之前和電話裏和慕容傾聯係的時候就把自己的情況和慕容傾說起過,因為是慕容傾問起,他才說的。
但他突然想到,雖然他和慕容傾是好友,但他很少主動問起慕容傾的情況。
思及此,而且此刻慕容傾的話又多,席漠的目光便瞟到了慕容傾的身上,問他:“對了,我還沒問過你,你家裏現在的情況。5年前,你還受製於慕容家的掌權人,現在聽說你爺爺也就是那位掌權人去世了,你的情況還好嗎?”
慕容傾微微覺得詫異,這是席漠第一、次這樣關心的詢問他吧。
以前他們縱然是朋友,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畢竟都是男人,又是身在高點的人,所以很多時候,他們都不會特別關心的詢問對方的情況。
偶爾有,都是他問席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