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王浩犯罪團夥的持續打擊中,林誌宇絲毫沒有放鬆警惕。為了挖掘更多關鍵線索,他決定再次前往受害人張德貴的住所,期望能找到突破案件瓶頸的蛛絲馬跡。
這一天,天空中烏雲密布,壓抑的氛圍籠罩著整個縣城。林誌宇獨自駕車駛向位於縣城邊緣的張德貴家。一路上,案件的種種謎團在他腦海中不斷盤旋,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不放過任何一絲細節。
當他接近張德貴家時,周邊的地勢逐漸引起了他的注意。此處地勢看似平常,卻隱隱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四周群山環抱,山形奇特,仿佛是大自然精心布置的天然屏障。山脈走勢連綿起伏,猶如一條蟄伏的巨龍,龍頭處恰好正對著張德貴家的方向。
在房屋的後方,有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過,溪水蜿蜒曲折,水質清澈見底。溪流的走向與山脈相互呼應,形成了獨特的風水格局。按照傳統風水理論,這是典型的 “環山抱水” 之象,被認為是藏風聚氣的絕佳之地。
林誌宇來到張德貴家的院子,站在院子中央,環顧四周,越發覺得這裏的環境不同尋常。院子裏的樹木鬱鬱蔥蔥,枝葉繁茂,卻呈現出一種奇特的對稱分布,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所引導。
當他踏入院子,便敏銳地感覺到一絲異樣,仿佛有一雙眼睛在黑暗中緊緊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佯裝若無其事,繼續在院子裏四處查看,同時暗中留意周圍的動靜。
突然,一個細微的聲響從倉庫後麵傳來。林誌宇心中一緊,他悄悄繞到倉庫側麵,躲在牆角處觀察。隻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在倉庫附近徘徊,時不時探頭向院子裏張望。林誌宇看準時機,迅速衝上前去,一把將那人按倒在地。
“別動,警察!” 林誌宇大聲喝道。
那人拚命掙紮,但在林誌宇的壓製下,很快便沒了力氣。林誌宇將他翻過身來,借著微弱的光線,看清了那人的麵容 —— 竟然是趙強!刹那間,驚喜湧上林誌宇的心頭,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他清楚趙強在王浩犯罪團夥中的邊緣角色,一直是警方想要抓捕的對象,沒想到竟在此處意外碰上。
“趙強,可算逮到你了!” 林誌宇興奮地說道,同時又迅速恢複冷靜,嚴厲問道,“你在這裏幹什麼?”
趙強的眼神閃爍不定,開始支支吾吾地編造起謊言:“林隊長,我……我就是路過,見這院子空曠無人,心裏起了貪念,想進來搜刮點值錢的東西,這不,最近手頭緊嘛。”
林誌宇冷哼一聲:“路過?鬼鬼祟祟的,你覺得我會信?”
趙強趕忙繼續說道:“真的,林隊長,我就是個小混混,哪敢幹違法的事。您看,我就是想進來翻翻有沒有廢銅爛鐵啥的。”
林誌宇的目光如炬,緊緊鎖住趙強的雙眼,企圖在那一絲一毫的閃爍中捕捉到謊言的破綻,他緩緩開口:“趙強,你最好坦白從寬,否則,一旦我發現你在撒謊,後果自負,絕非兒戲。”
趙強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但仍堅稱自己隻是小偷小摸。林誌宇決定換個策略,開始和趙強聊起他之前在縣城裏參與的一些小混混鬥毆事件,試圖讓他放鬆警惕。
在閑聊過程中,林誌宇突然話鋒一轉:“趙強,你和王浩是什麼關係?”
趙強一聽到‘王浩’二字,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但隨即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慌亂,故作輕鬆地說:“王浩?哼,我不過是個小人物,哪敢高攀他那種大老板。”
林誌宇繼續施壓:“趙強,你知道張德貴吧?他的死和你有沒有關係?”
趙強臉色變得煞白,但還是嘴硬:“林隊長,我真不知道張德貴的事,我就是來偷點東西,您可別冤枉我。”
林誌宇見趙強還是不肯說實話,決定拿出殺手鐧。他從口袋裏掏出之前在調查中掌握的趙強與王浩手下聯係的證據照片,扔到趙強麵前:“趙強,你看看這是什麼?你覺得你還能狡辯嗎?”
趙強看到照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隱瞞。他癱坐在地上,雙手抱頭,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林隊長,我交代,我全交代……” 趙強聲音顫抖地說道。
“王浩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守在這兒,盯著這個院子。要是有人發現了倉庫下麵的秘密,就立刻通知他。”
林誌宇心中疑雲密布,眉頭緊鎖,急切地追問:“倉庫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驚天秘密?”
趙強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交代:“倉庫下麵有個古墓,裏麵有好多珍貴的文物。張德貴之前無意間發現了入口,可能是出於好奇,他拿了一件文物去廟會找懂行的人打聽。結果被王浩的眼線看到了,王浩怕消息泄露,就派人把張德貴給…… 給殺了。”
原來,王浩早就盯上了這個古墓,一直在暗中謀劃著將裏麵的文物走私到國外。他安排趙強在這裏守著,就是為了防止其他人發現古墓,壞了他的好事。
“你在這兒守?”林誌宇納悶道:“那張德貴的一家人去了哪兒?”
趙強道:“張德貴一家平時為了做生意,在縣城裏租了房子住,很少回來!這張德貴一死,他老婆更少回來!他們家本來就沒有多少地,退耕還林的時候,全部種了竹林,每年春季和秋季挖兩回竹筍,那個季節才回來!”
林誌宇皺著眉頭:“看來你了解地還不少!”
趙強道:“麻柳村離這兒本來就不遠,我對他還比較熟悉!”
林誌宇思忖片刻,又問:“你說王浩讓你在這兒看守,你怎麼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