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全肯花錢,女醫營被迅速的建設起來。
而且取得了巨大的效果。
有了女醫官後,哈大全的部隊往往打起仗來很勇猛,這不是無緣無故的勇猛。除了高薪重賞,還因為後麵有美女在為他們加油,萬一受了傷,還有美女細心的照料,幸福啊。
而且哈大全在急救器材和藥材上很舍得花錢。
在打仗的時候,隻要不是當即死亡,就可以救回一條命,有了生命保證,打起仗來更是不怕,也更拚命。
婉兒難得給出了一個評價。“如此作為,天下定不苟同。”
在這句話裏哈大全聽出了濃濃的酸味,雖然婉兒不願和哈大全在一起,但人類天生的獨占欲,她不想看到哈大全身邊有太多的女人,真是矛盾的心理。
事實證明,哈大全的招數很難推廣,即使有人在部隊配備醫療兵,也大多數用男人,敢大批使用女兵的,也就隻有哈大全了。
哈大全對此回答:“男人所做的事情很簡單。第一是為了吃飯。第二是為了女人。第三是為了錢。這就是人性。不用這麼看我。我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婉兒仿佛第一次認識了哈大全。“對。對啊。”現在回想一切,哈大全過往所做的一切,都是以這三個條件為前提的吃的,女人和錢。
什麼大義,什麼忠烈,跟哈大全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難道不想做一番為國為民的事業,留下身前身後的美名嗎?”
“想啊。可是我這種人,難,實在太難了,太難的事情我不喜歡做,人還是過得簡單一點好,我就想抱著你上床,多生幾個娃娃出來。”
“你。無恥。”
這是他們幾個月來對話最多的一次,哈大全很不溫柔的把婉兒丟上了床,婉兒一如既往的承受著,冷漠著。哈大全不管這些,他得到了人。
至於心,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
心中無比的獨占欲,讓他越發的離不開身邊的人兒,在給婉兒帶來痛苦的同時,他也讓自己無比的痛苦著。
每每要用一杯苦酒來消磨心中的苦悶。
可這苦悶就像揮不去的夢魘,聚攏在人的胸間慢慢的膨脹著,從裏而外的擠壓著,引發著讓人無法用呼喊發泄出的痛苦,隻能忍耐,痛苦的忍耐,慢慢的如慢性的巨毒般剝奪著人們的生命。
直到有一天被那份痛苦從裏麵撕成碎片,將一切歸於虛無,化為塵土。
哈大全隻能用忙碌的工作,來掩蓋心中的痛苦。
最近一段時間哈大全的日子過的很充實。他和杏山衛後金軍結下了深仇大恨,雙方之間戰事不斷,大大小小的戰鬥打了十幾次,各有勝負,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杏山衛的後金軍沒有上報求援。在領軍牛錄的眼裏,哈大全不過是一夥土匪。如果剿匪還要向上麵求援,實在很沒麵。杏山衛的女真牛錄堅持要靠自己的力量剿滅哈大全。
哈大全的名氣也越打越大,投靠哈大全的人越來越多。
原本住在附近的蒙古人發現不對勁,兩個鄰居都太過生猛,全都惹不起的主。為了不惹禍上身,匆匆忙忙的卷起鋪蓋搬走了。得到消息的哈大全無比的惋惜,他本來是要去打劫的。和後金軍對抗,哈大全最大的劣勢是戰馬不足,他正準備去蒙古人那裏搶一點,結果還沒等動手,目標就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