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開始。途徑是透過官方。
事情太大連大明朝廷都震驚了。雖然不是發生在自己的地盤,卻是發生在小弟的地盤上。作為老大哥的明朝征服。多少也得表示一點點的同情。然後稍微了協助一下調查。
至於結果。等調查完再說吧。
毛文龍馬上站出來說:“和我沒關係。我的船停靠在港內補給。什麼都沒幹。大部分士兵都呆在船上。沒有命令是不會輕易下船的。”就是說他即沒有參與屠殺。也沒有去救人。就站在那裏看著。
從道德和人性的角度上講。這已經很不道德了。見死不救。作壁上觀。
尚可喜的回答:“我不知道。我當時在船艙裏睡覺。什麼都沒聽見。什麼都沒看見。”外麵槍炮連天。你也能睡著。這不是無聊惡搞嗎?明顯就是不想說。大概是不想得罪什麼人。所有的苗頭直接指向哈大全。
毛文龍和尚可喜是不會出來幫哈大全頂缸的。哈大全搶了錢,一份都沒給他們。就算給,以當時的情況,尚可喜也不會要。那些都是用鮮血染紅的銀子。尚可喜的良心,不準許他拿一個大錢。
然後輪到哈大全了。哈大全說:“我當時在閉關煉丹。這件事情我不清楚。”這全遼東都知道。哈大全那個階段沉迷於丹術,整天躲起來煉丹,正經事都不管,結果又被朝廷裏的的言官禦史臭罵了一頓。
哈大全的回擊是。“努爾哈赤來的時候。是老子在拚命。努爾哈赤不來。老子從事些娛樂項目也不行啊。就是上刑場,還得讓犯人吃飽呢?我天天準備跟努爾哈赤拚命。難道不準幹點喜歡的。”
“你可是朝廷的命官。”
哈大全急了。“娘的。老子不幹了。有本事你們來跟努爾哈赤打。”
所以,言官和禦史們集體閉嘴,在朝廷裏罵罵人是沒有風險的,到遼東打仗風險是很大的。權衡利弊之後,既然大家都不願去遼東,所以就閉嘴吧。
人罵完了,隱也過了,中場休息一下,下次有機會在罵。
明朝言官禦史的這種無恥的行徑,曆經明朝三百餘年,最是讓人痛恨。在這上吃虧的不光是文官、武將。就連皇帝,他們都敢拉出來罵幾遍。
這罵人的傳統和境界,就連當今資本主義國家的議會競選都要為之汗顏。罵人、打架等議會常見節目。在明朝文官係統內,基本就是保留節目,隻要有點事,就能上演一邊。而且廣大參與者,均樂此不疲。
哈大全的船隊總管加隆青次站出很爺們的說:“我下令開的炮。第一炮也是我點的。你能把我怎麼樣吧。”他勇敢的站了出來。替領導背黑鍋。好孩子。你會前途無量的。
譴責是有的。譴責很嚴肅的。譴責是激烈的。譴責是。。。。。。等等等。
處罰嗎?是沒有地。
哈大全一手製造了浦山驛慘案。屬下出來頂個名。很夠意思了。如果實際處罰的話。就是哈大全不夠意思了。作為老板。一定要護犢子。
加隆青次的身份因此有了巨大的轉變。
在朝鮮他是劊子手。是惡魔。是一切罪惡的化身。可以達到止小兒夜泣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