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文月真的很大牌,聽音樓的大堂內已經擠滿了各色人等,大多數人身邊都陪著姑娘,男人們不懷好意的笑著,女人們也不懷好意的笑著。
男人是為了女人的身子。
女人則是為了男人口袋裏的錢。
哈大全有大把的銀子,自然不會呆在大堂內,直接上二樓開了一間包間,叫了些點心酒水,還有兩個姑娘陪著。
酒桌上不分大小都是兄弟。
熊寬坐在一旁,也沒有心理壓力。
“主公,這文月長的到底啥樣子,竟然如此大牌,讓這麼多人等她一個,不如我們直接到後麵去看看,量他們也不敢阻攔。”
“我們是來喝花酒的,又不是來鬧事的,這裏是京城,不比遼東你願意怎麼折騰都可以,萬一得罪了某些大人物,吃不了兜著走。”
“我也就這麼一說。”熊寬擾了擾頭。
這時外麵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鄭鼎快步進了屋子,哈大全拍了下懷裏姑娘的屁股。“寶貝,你們出去一下,我這裏要事要談。”
館子裏的姑娘一個個的伶俐,兩個姑娘馬上就出去了。
哈大全看著鄭鼎急躁的眼神,問道:“事情辦砸了嗎?”
“主公,我帶人追上去的時候,看到了信王,那些琉球人被信王千歲收留了。”
哈大全一把摔掉了手中的酒杯怒道:“王八蛋,每次都和我過不去,老子早晚砍死他。”
“主公下令,我馬上組織人動手。”
“算了,現在動手,全天下都得懷疑我,讓他在逍遙一段時間,等我回福建之後,在派人過來,我就不信弄不死他。”哈大全把答應客氏的話全忘了,作為一個出色的混混,哈大全堅定了貫徹了說話不算數的原則,並堅決的進行到底。
熊寬擔心的說:“那些琉球人,會不會知道我們的事情啊。”
哈大全搖搖頭否定了熊寬的擔心。“應該不會,我們又沒有派人去打他,沒有憑據他們不敢亂說話。”
鄭鼎提議說:“可是,這些琉球人留著終歸是麻煩,不如我派人混進信王府,把他們都做了。”
“都說了不能對他動手,你小子去了,連他的腦袋都能一起拎回來,算了,我們玩我們的,如果真要出事著急也沒有,不動最好,以不動應萬變,我們不能自己先亂起來,出來混首先就要有耐心。”
熊寬在旁笑道:“主公您不是說,出來混首先要能砍嗎?怎麼改了。”
“靠,敢吐我的槽,你小子不想好了,罰你喝酒。”
“我喝。我喝。”
哈大全拉了把椅子給鄭鼎。“不管那些煩心的事,我們今天晚上不醉不歸。”哈大全拿起一隻鈴鐺搖了搖,這是妓院喊龜奴用的。“把剛才的兩個姑娘叫回來,在給我兄弟找一個漂亮的,要嫩的。”
客人提高消費,龜奴自然是滿臉的笑容。
姑娘來了,開始喝酒,三個人擺開龍門陣,對遼東的明、後金、蒙古各勢力的大將品頭論足,還特意把袁崇煥提出來大罵了一頓,誰叫他敲詐過哈大全十一萬兩銀子,不罵他,都不行,一定得罵。
三個姑娘到識趣,沒敢搭話,任由三個男人上下其手。
這時大廳裏傳來一陣清脆的鼓聲,整個聽音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哈大全問懷裏的姑娘。“妹子,這是哪一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