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爾生親手給德雷克倒了一杯酒。
“不管你跟哈大全有什麼協議，這次你一定要按我說的做。把消息傳給哈大全，放心都是真實情報。你可以換點銀子花。”
“您到底想怎麼樣。”
德雷克很疑惑，雷爾生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勝利。”雷爾生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把酒杯倒著扣桌子上。“我去休息了，記得明天去找哈大全。”
“您不怕外麵的人衝進來。”
“不怕，他們不會這麼做。他們還想從你那裏弄情報呢？”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不怕，至少今晚你不會這麼幹。”
德雷克看著雷爾生上樓，轉過拐角，然後傳開關門聲。這時德雷克的副官從角落裏走出來，在手裏拿著一把火槍。
“老板，為什麼不動手。”
在會館內，德雷克安排了二十名火槍手。他怕雷爾生看出端倪，隨時隨地準備殺人滅口。沒想到雷爾生膽子夠大，竟然還敢跟他一起喝酒。
就如雷爾生說的，他不能再這裏動手。
“讓兄弟們回去休息吧。讓他多活幾天。”
德雷克知道，他已經被懷疑了。從今天開始，聯軍方麵不會有人信任他了。要是沒有雷爾生，他也許可以做雙麵間諜，兩邊撈好處。
現在看來，隻有按照雷爾生的計劃幹，才能安安穩穩的走下去，被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真的不好。
第二天一早，德雷克就來找哈大全。
一進門，德雷克就說：“你怎麼不把雷爾生抓起來。”
哈大全正在刷牙，他可沒有早起的習慣。看到德雷克，卻不感到意外。昨天晚上發生了那麼多事情，他是坐不住住的，他的心還不夠大。
“這麼早就來了？你還真是沉不住氣。”
德雷克一夜都沒睡好，可以看到明顯的黑眼圈。
“我能沉得住氣嗎？你派人把會館都圍起來了，裏麵還有一個雷爾生。誰知道你們要幹什麼，我可不想被牽連進去。”
哈大全漱漱口，把水吐到地上。“別裝傻。你已經牽連進來了。雷爾生來幹什麼？說實話。”
“OK。你們這群瘋子。”
哈大全放下牙具，開始洗臉。
德雷克說：“他要我給你情報，送你這裏換些銀子花。”
“真情報？假情報？”
“他說是真情報，就是昨天我告訴你的那些。現在我也搞不清楚真假了，也許我得到的情報一開始就是假的。”
“真假難辨啊。”哈大全擦完臉，把手巾丟到一邊。丫鬟馬上上梳洗的用具拿了下去。哈大全問德雷克。“要吃點早餐嗎？我叫人熬了皮蛋粥，還有火燒。”
“你不著急嗎？”
“有些事情不是著急有用的。來吃點東西，吃飽了飯，有利於思考。”
哈大全把德雷克倒帶書房，有人端來了熱乎乎的皮蛋粥，剛烙好的火燒，還有一個煮雞蛋，一小盤鹹菜。
德雷克沒有心情吃，隻喝了幾口粥便不吃了。
哈大全胃口不錯，把整份食物都吃了進去，然後擦擦嘴巴，心滿意足的吧嗒吧嗒嘴。
“看來你真的不餓。”哈大全拿起德雷克的雞蛋，敲碎外殼，“你不吃，這個就歸我了。我剛才一直在想，雷爾生是不是在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