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但認識,而且是惺惺相惜的知己。末日族王本是趕去救墨殤的,後來發現他變得狂暴嗜血,阻止他後,和他約定,不許再這般殺人,不許再這樣四處侵略。此後,墨殤就好像換了一個人,潛心煉器,仁政墨國。即使後來末日出事,他也不曾毀約。這麼多年過去,估計很多人都淡忘了他的恐怖。”
“哈哈哈……”花蕊兒爆發一陣狂笑,邊笑邊說他們的想象力比她還要豐富,把笑話當神話講,還講的煞有其事。
墨殤恐怖?!璃姬敢欺到他頭上,他要畏懼璃姬;情花中沒一個怕他,當初他傷竹妃時,火舞他們三人敢和他對戰;就拿最近,紫魅不也和他對決一場。最重要的是,沒見墨殤有多大本事,輕輕鬆鬆,彈下手指頭就傷人了。這就叫墨殤恐怖?
墨殤和末日是惺惺相惜的知己?!末日出事,他可曾去勸導,可曾營救?如今末日就在他的皇宮裏麵,他可想過辦法喚醒他?作為一個知己,會看著知己的族人淪為下賤的奴寵玩物,而坐視不管?百花圃就是對知己最好的回報?
如果末日沒有傷害他,斷了他的野心,使他失去了強大,因而滿心怨恨,這些如何解釋的通?
當然,在這個笑話中,花蕊兒還是有點收獲,那就是末日依舊比墨殤厲害,才能讓墨殤乖乖聽話。
看著這些人欲言又止,似乎還想證明什麼,花蕊兒擺擺手,“對於墨殤的討論到此結束,還是抓緊時間研究正事,紫魅,你去請朝曦妍過來吧。其他人幫我想想,還有什麼好辦法,可以快速趕回墨國。”
紫魅應聲出門,其他人苦思冥索起來。最後想了幾個,都一一否決了,它們沒有比花蕊兒和紫魅列出的這兩個更為有效,更具可行性。
當紫魅帶著朝曦妍進門後,花蕊兒立刻跳了起來,衝到她麵前,開門見山的要求她,將她所知道有關傳送的細枝末節統統說個清楚。麵色凝重的朝曦妍來時的路上,已經聽紫魅說了整個事情,自然一五一十的和盤托出,並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傳送術隻有符鶯族具有製作符文天賦的人才能施展,但傳送的距離也不能太過遙遠,若從赤國傳回墨國,最少需要在赤焰嶺、雪漠山、冥骷都經行三次中轉,施展四次才能到達。每次傳送,都必須有負責傳送的符鶯族人親自布陣。
花蕊兒不時插上幾句嘴,提出疑問,被解答後,她算是明白了,如果采用這方法,想要最快的回到墨國,必須找齊四個符鶯族人,在兩地之間布陣,而陣法所需材料,需要花費巨大的金錢。
錢,她有。符鶯族人,去哪裏找呀?
找到人,給他們錢,備齊材料,一處布好陣法,再趕往上一處布陣;等他們能布好陣法,傳送他們回去,黃花菜都涼了。
泄氣的花蕊兒,一屁股做到凳子上,支著腦袋,吹胡子幹瞪眼;紫魅也垂頭喪氣的。
“刺客組織內全部都有。符鶯族人,每個城市最少一個,材料他們不缺。你們若能說服他們……”朝曦妍這話一下點燃了希望。可惜,隻維持了一瞬間,“隻是,這種傳送他們一般不會使用,耗費巨大。若不是赤煞搬出了半個國庫,那次我也說服不了他們使用。”
半個國庫!那得多少錢呀!花蕊兒下意識的搖搖頭。
同時搖頭的還有紫魅,他是知道花蕊兒守財奴性格的。剛剛她在刺客那裏分珠寶,他都詫異她的大方了,雖然,路上還是聽到她抱怨和自我安慰。暗下歎息一聲,“蕊兒,還是考慮火舞那邊吧。”
花蕊兒憋屈的瞪了眼紫魅,你不說話沒人當你啞巴,你現在冒出一句,不是告訴別人我很小氣嘛!
“閉嘴!”花蕊兒見紫魅一幅受了冤枉欲喊冤的樣子,野蠻的嗬斥他。然後轉身對著朝曦妍,“若刺客們答應,他們隻需布陣,對嗎?那這樣算下來,需要多少時間,你知道嗎?”
朝曦妍側頭微微思考了下,報出了個她最有把握的數字,但具體還是要花蕊兒去問刺客組織。
最快三天,最慢五天,比自己騎馬趕回去。縮短了近四倍時間;而從火舞那裏派個副將趕過來,時間上估計是差不多的。然後再讓日精去找墨殤問問出征時日,盡量拖幾天,等到他們趕回去。
先找刺客商量這事,不到萬不得已,不到山窮水盡,暫時別去煩擾火舞。
一咬牙,花蕊兒做出了決定。不就是花費錢嘛!再想辦法賺回來!而且,指不定不要我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