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居然被陳雲傑猜中了,無路可逃了,我覺得自己像賊一樣,心虛的不行。不幹,我不能讓陳雲傑太早知道我的心思,我拿什麼去愛張馨雨,我現在一事無成,在說董儷的事情都沒有處完,我拿什麼去麵對廚房大媽我怎樣去交待眾人,到時候落得兩頭不討好,我對陳雲傑說:“張馨雨。又不漂亮,我才不喜歡她呢!”說完,另一個自己正不注的抽自己嘴巴,違心真是痛苦,我又說:“你小子少問。”
陳雲傑就開始顯擺他的愛情,他說:“那天你不是做了李玥的零件,他過來拿走了。李娜就跑過來對我說:‘千萬不要同李玥打交道,他真不是好人。’我不答應,我說:‘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交往,你們女孩子怎麼會懂。’李娜又發怒了,她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我痛,李娜也心痛,她捧著我的臉輕輕的婆娑著,很溫柔,她問我:‘傷到骨頭沒。誰叫你又不聽話。’我搖搖頭,突然她的嘴就對著我的嘴,你知道的李娜的紅唇,嬌豔欲滴,她哭了,她說:‘我不想失去你。’我緊緊的把她抱在胸膛。
“說也蹊蹺,李娜是吻就這麼信手拈來了。”
“我認為李玥對李娜毫無威脅,會不會是李娜多疑了,大學生總是這樣。”我想起李玥和我在灘塗的談話,還有賽車的事情,我這人最受不了別人對我推心置腹,那時看來是李玥感染了我或者麻痹了我,即使他並不那麼的壞心腸,我告訴了陳雲傑李玥和我的事情。
陳雲傑說:“這麼說來著李玥還是個勤勞舍得的君子。”
窗外的雨真大,一直下,綿綿不絕,半個春天醞釀的雨要落個痛快,世界都是濕漉漉的,馬路被衝得用舌頭可以舔的幹淨。這就是著名的梅雨,滂沱大雨扭曲著窗外的廈門,而我也快要發黴了,陳雲傑說,從來沒見到過春天的雨下得這麼慷慨的,想吃梅子了。我也想吃,上街買了幾斤,抓著直往嘴裏塞,酸酸甜甜,甚是可口,吃的時候李娜在旁邊張大著雙眼,像是有些抓狂的誇張表情讓我詫異。
原來這梅子裏有蟲,李娜端來一盆水,撒了些鹽巴,將梅子浸泡,十分鍾過後水麵浮出些頭發絲大小的白蟲,在做垂死蠕動,陳雲傑和我倆恨不得把去年的都吐出來。
因這事我躺床上度過半個五一假,想著被萬蟲噬體而毛骨悚然,比起陳雲傑和我們見到劉老板的地溝油的程度不相上下,我認為我要死了。好在我媽打電話來救了我:“兒子,蟲都能吃,說明那東西就是無害。”
聽了渾身好受多了,我問我媽:“你打電話給我有何貴幹。”
“你這個五一假叫上董儷一起來,讓我親眼看看這姑娘,”我媽興奮的說,“人家對你挺有意思的,隻要讓媽幫你檢閱,這事他就這樣定了哈。中午你們來,媽給你們做些好菜。”
“哦!”我心裏七上八下的。
劉黎明又打來電話,說他兒子跟我投緣,無論如何叫我幫他看兩天孩子,說他倆現在要去福州過五一,重溫下二人世界。所謂的投緣就是我把我自己當三歲娃子同劉黎明的兒子瘋,一時半會還好玩,可要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這樣我真的要瘋。
我說:“你把我當保姆麼?”
劉黎明說:“我那兒子很聽話,每頓湯泡飯都成,很好對付的。”
“你繼續扯。”
我轉念一想,劉黎明讓我帶他兒子,那麼我不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不上我媽那裏去了麼,於是我假裝推三阻四的,最後劉黎明答應借我半個月摩托讓我泡妞用,我做了個順水人情,馬上打電話通知我媽,我媽的口氣有些不甘,但想到孩子是金寶貝,她也隻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