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後院的老聾子，當年也隻是晚清大戶人家養在外院的妾室時。
心中原本的恐懼也就消散一空。
“甭管他們三個是誰，那成分都經不住仔細琢磨。
真要逼急了老子，大不了跟他們拚個魚死網破！”
何大清暗自腹誹：他狠狠地咬了咬牙，仿佛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想到這裏，何大清隻覺得自己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回了肚子裏。
仿佛心頭原本壓著的那塊千斤巨石瞬間消失無蹤，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他如釋重負般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
何大清慢慢悠悠地端起麵前的酒杯，目光凝視著杯中僅剩的一點酒。
隨後，他毫不猶豫地仰頭一飲而。
喝完這最後一杯酒後，他才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
此時，坐在一旁的何雨柱正悠然自得地自斟自飲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父親的舉動。
何大清轉頭看向兒子，開口說道：“傻柱啊，爹先去歇息了。
一會兒記得把這桌子給收拾幹淨咯。”語氣平靜而溫和，帶著一絲淡淡的倦意。
“得嘞！您先歇著去吧！”
何雨柱頭也不抬地應聲道，手中的酒杯依舊穩穩地舉著。
繼續享受著屬於他一個人的悠閑時光。
聽到兒子幹脆利落的回答，何大清微微一笑，然後轉過身。
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徑直朝著屋內走去。
沒洗漱直接進屋，脫去外衣外褲，便一頭栽倒在床上，瞬間進入了夢鄉。
似乎所有的疲憊和煩惱，都隨著這一刻的沉睡煙消雲散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四合院內。
此刻，時間已然悄然滑到了臘月二十八，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按照老四九城的傳統習俗。
人們紛紛開始張貼福字、懸掛畫卷，以迎接新年的到來。
因此，一大早起來，四周鄰裏們都顯得有些慵懶，起得比平日裏要晚一些。
就連一向早起的許大茂，此刻也依舊賴在床上。
正在呼呼大睡著，沉浸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然而，就在這時，原本寧靜的早晨突然被一陣喧鬧聲打破。
這陣聲音來自於中院，聽起來頗為嘈雜，聽起來像是有人在砸門。
許大茂那緊閉著的雙眼，在這陣喧鬧聲中緩緩地睜開了一條縫。
他腦海中立刻想到了一些事，估摸著昨夜自己說的話起了效果。
而躺在一旁的婁曉娥，同樣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吵鬧聲給驚醒了過來。
許大茂揉了揉眼睛，伸了個懶腰後，一個翻身下了床，並迅速穿好了衣物。
可婁曉娥卻似乎並沒有起床的打算，隻見她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然後又往被窩裏縮了縮脖子，仿佛想要繼續回到剛才那個溫暖舒適的夢境當中去。
許大茂見狀，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輕輕地走到床邊，細心地將婁曉娥身旁的被褥掖好，以防冷風侵入。
做完這些之後，他這才轉身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後的許大茂，並沒有在正屋裏過多地停留。
他徑直走向房門，伸手輕輕一推，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了。